见绿荷听话的开端用饭,苍梧景鸢也将硬邦邦的馒头泡入粥碗中大口吃了起来。
“主子不敢......”张全一脸如释重负的赶快应道。
看了张全一眼,苍梧景鸢便持续道:“一个十五六岁的男人能扮成女子在宫中一呆几年都未被人发明,想必那张秀不管心智还是手腕想必都有过人之处。而你又专门将他安排在女皇身边奉侍,心机昭然若揭啊!”
踏入外务府专门腾出来供总管歇息的屋中后,张全便将屋内正在打扫的宫女寺人赶了出去,随后探头在屋外环顾一圈,肯定四周没人这才关上了房门,一脸严峻的看着苍梧景鸢道:“四公主,你刚才那话究竟是甚么意义?”
重生前,在女皇订立皇位担当人之际,张全俄然为女皇弄出一个文武全能的亲生儿子闹起大乱的事,苍梧景鸢天然没忘,是以她重生后便将第一个木标定在了外务府总管张全的身上,而张秀便是制约他的最好利器。
苍梧景鸢抬眸看向张全,唇角悄悄勾了勾,嘲笑道:“为何有此一问?做出让宫外男人男装女装混入皇宫当宫女这事的张公公,应当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为甚么会这么问吧!”
一个带着满满讽刺的尖细的声音传来,苍梧景鸢扭头一看,见对刚恰是外务府总管刘全,也是她明天正要找的人。
如果这个时候让她们这群见钱眼开的狗主子晓得本技艺里有银子,恐怕不但换不来丁点吃食,还会被全数抢了去。
不太重活一回,苍梧景鸢早就看破了这深宫中的人是有多权势,倒也不甚在乎。
看着张全垂垂发白的神采,苍梧景鸢语气突然凌厉起来,沉声道:“张全,跟在皇夫身边做事不满足,你还筹办将主张打在女皇身上不成?你的胆量未免也太大了!”
“你们一个个小王八羔子都看甚么看!不好好做事是等着挨罚吗?”张全扯着尖细的嗓音,瞪圆了眼睛冲着四周吼了一嗓子,四周均是被吓的一抖,赶快持续动手头的事情,不敢再多看一眼。
固然她明天刚从苍梧景睿那顺了一荷包银子过来,可她现在在宫中无权无势,哪怕是个浅显宫女都能跑来讽刺挖苦她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