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兄放心,小弟明日定不迟误蜜斯的学习。”何斐面带浅笑,大有一种我即便醉死了也能爬起来教人下棋的架式。
将军府中,陈东珠见哥哥返来,缠上去问他关于何斐的事情。
而太子一听陈旷修说本身的mm立马把眸子子放亮了,跟何斐勾肩搭背的,偷偷问他:“你熟谙陈兄的妹子?”未免何斐思疑,太子还特地迂回的说是“陈兄的妹子”而不是“陈蜜斯”。何斐眸子子转了几转,想到太子在外的名声,太子就像是逐臭的苍蝇,哪腥他就往哪叮啊。他何家不比陈家,被逼婚不能推拒,但这陈蜜斯如果被太子抢了可就不关他的事了,毕竟他一小老百姓不能跟天家斗不是吗。何斐心生一计,用心跟太子夸大了陈东珠的事迹:“这陈蜜斯但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名动帝都的美人啊。鄙人成为陈蜜斯的围棋教员,真是修来的福分。”
“混闹,婚姻大事全凭父母做主!”何成章一拍桌子,把何斐吓得一抖,随即峻厉的说道:“此事就这么定了,你择日去将军府求亲吧。”
“何斐啊,你个假端庄!”太子用力儿拍了拍何斐的肩膀:“这天底下哪有男人不爱美人的!”
“殿下,传闻端五宫宴上适龄未婚女子皆入宫插手斗香嘉会,皇后娘娘会在一众女子中为您遴选合适的太子妃人选。”小起公公说道。
因何斐不想娶陈东珠,下聘之日一拖再拖,径直拖到了四月尾。陈东珠在家传闻何斐要来下聘,急的满屋子乱转,觉着两家之间的路程如何那么长啊,这何斐好久还不来。在何家,聘礼已经在何成章大人的筹划下筹办齐备,因陈大将军身份显赫,他何家不敢怠慢,所取聘礼昌大豪华,鸿雁、对戒、布帛之物一样不敢少,样样皆是拔取最好的。
陈旷修不想叫何斐去喝花酒,因而说:“哎哎,何斐老弟,你就别去了,不是承诺了我妹子明个儿教她下棋的吗,喝醉了明天还如何出门啊。”
一听何斐的描述,李荇不由又想起在碧水湖畔瞧见的娉婷的身影,何斐说陈东珠蜜斯是名动帝都的美人呢,他这心就跟猫挠似的,恨不得顿时就把这陈蜜斯搞到手。
“选甚么妃,不选不选。”李荇烦躁的摆摆手。
“额,那不是殿下您伤了脸,感觉没脸见人才没敢找陈大人的吗?”小起公公快言快语,一下说出了李荇的把柄。
“可不是吗,这陈蜜斯啊,是陈大人同父同母的亲妹子,亲的不能再亲了。”小起公公道。
陈东珠缩了缩脖子,晓得父亲活力了,也不敢再说甚么。她小时候奸刁时,没少吃了鞭子,现在如果当着未婚夫的面被爹爹一顿好抽,那她的脸还往哪搁,婚后还如何重振“妇纲”。
何成章感喟一声:“儿啊,就怪你爹没本领,获咎了当朝国师韩漓月,若不是陈大将军讨情,你爹我早就死了。现在我们欠了陈家一个大情面,他们让你娶陈蜜斯,你娶了便是,又不是入赘陈家,有甚么好怕的。男人汉大丈夫,能屈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