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萍赶快伸手去拦:“太太,知闲病还没好,我尊你为长,骂两句也就算了,如果脱手,我但是不依的。”
不等二人说话,晏攀复就走了出去,对着晏太太就是一阵呵叱:“你就没有一天是消停的!”
“我不这么做,晏家就要垮!为着这么一个丫头电影,不值当,我晏攀复不能对不起祖宗。”他说完便扭头去看床上的小女孩,道:“我养了你六年,有吃有喝的也算是对得住你母亲了。当年并非是我想让她生下你,现在仁至义尽,你要怪就怪你地府下的母亲吧。下午徐太太那边就派人来接了,你从速清算清算走吧。”
第二天一早,付萍就带了先前的大夫过来了,大夫只说是没有大碍,又叮咛了吃药等事件,便冒着雨走了。
付萍摸了摸知闲的额头,柔声问道:“小知闲,你想吃甚么?奉告付姨,付姨去弄给你吃。你可还难受?”
晏太太一进门就迎上了一大一小两个让她不顺心的人直勾勾的眼神,火气不由更甚,她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床前,伸手就去掀知闲的被子,骂道:“病好了就从速滚出晏家的大门,在这儿躺尸吗?真是个扫把星!”
但是下一秒付萍的眼神便又果断了起来:“不管徐家财势如何,这总归是小孩子间的玩闹,何况知闲虽是打了徐少爷的头,但是徐少爷也将知闲推到了汽车底下,害的知闲了两天烧。”
“哎呦我的小不幸,娘死得早,现在爹也不要你了,你可如何活下去呀?”晏太太嗤笑一声,刻薄道。
“老爷,四姨太是一时胡涂。四姨太呀,你不消太担忧,徐太太仁厚,不但没有责罪她,反而要将她收作义女带回徐家去养着呢!”晏太太言谈间是粉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墨沧定了定神,晓得了这小女孩本名是叫做知闲的,却不晓得本身该说些甚么,干脆的闭眼扭头,假装乏了的模样转过了身子去。付萍轻声一笑,叮咛刘妈去温粥,本身在她床边坐下了。
晏太太说了半天得不到个回应,本身也感觉无趣,最后对着主仆二人又是一阵讽刺便对劲洋洋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