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渊说罢,就从徐中手里接过药瓶,依样揉了些许在手心,游移半晌,将双掌覆上他淤青的背脊。
卢渊黑眸一深,冷道:“现在还放不得,须劳烦他送我们一程,回飞虎寨小住几日。”
徐中间念稍动,便策画好了,今后豆腐照吃,便宜照占,防人之心也要照有。可别“人”没得着,“财”没得着,先把本身小命给玩丢了。
飞虎寨被俘的寨兵重得自在,纷繁与孙二威等人汇合。卢渊挟持着奉天寨头子,一面防备仇敌偷袭,一面朝飞虎寨那边退去。
奉天寨头子强压下满腹疑云,依言照做。
他天然晓得,徐中是因为本身在林中没有及时脱手,心生怨气。但在他看来,谋定而后动本就理所当然,妇人之仁只会是成大事者的绊脚石。
卢渊道:“我是何人你不必晓得,只须按我说的去做。”他目光环扫奉天寨世人,对那头子道,“让你的人放下兵器,退后一里。”
徐中头也不抬便道:“不敢。”
是以他并不大能了解,徐中为何因这点小事便闷闷不乐。何况他们本非一起人,各取所需罢了,难不成还要不时替对方考虑全面?
不止是他们,就连飞虎寨世人也被这突来的变故吓了一跳,面面相觑,低声群情起来。
稍后,卢渊替他擦完了药,在他身后问:“如何,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