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光点了下头,说道:“母妃放心就是,儿臣心中稀有。”齐光唇畔浮出一抹嘲笑,声音不自发的抬高了几分:“父皇现在更加忌讳起了我们兄弟几个,既他们情愿出这个头,我们尽管由着他们蹦达就是了。”
宗帝见状,便感觉阮贵妃默许了这桩婚事,便也不在多言,起家离了玉明殿。
“母妃可不是冤枉儿臣了,我那府里何来的莺莺燕燕,除却侧妃与庶妃,姬妾也不过五人。”
齐光无妨阮贵妃会俄然提及这个话题,不由愣了一下,被阮贵妃瞧在眼底不由蹙起了秀眉,问道:“如何,你不肯意?”不等齐光回话,便挑着眉头道:“阿秾不管是模样还是出身可有哪点配不上你?还是你也如外人那般想,嫌她无父无母?”
“贤人的意义是,要把瑞康许配给五郎是吗?”
“朕瞧着瑞康虽是性子刚烈,可在五郎面前却和顺的很,你实则不必担忧这么多。”宗帝声音微沉了一些,见阮贵妃虽是温言软语,神采倒是淡淡,不免有些不悦。
“瑞康心悦五郎,臣妾多少也是晓得的,只是五郎倒是把瑞康当作mm一样,两人凑做堆,臣妾少不得担忧不成良伴反倒成了怨侣,不是臣妾说,瑞康的性子委实刚烈,夙来又受不得委曲,五郎的性子又不是那等能伏低做小的,只怕今后过的反面美,更让报酬难。”阮贵妃柔声说道,拿眼睛窥着宗帝,决计不肯松口。
宗帝微眯着眼睛,揣摩了一会,便笑了起来:“你这就是杞人忧天了,瑞康虽说是县主之身,可父族出身豪门,又能鼓起甚么祸事,朕不过瞧着瑞康当真是心悦五郎,也担搁了这么多年,心中不忍,想成全她罢了。”
“是委曲了她,不过来日方长,将来总要找补返来的。”阮贵妃声音清楚淡然,说完,目光锋利的扫向齐光,沉声道:“你既知是委曲了她,今后便不能容人欺了她去,你府上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趁早打发了,我这般想着都感觉糟心,也幸亏你不嫌呱噪,弄一屋子的莺莺燕燕。”
齐光哭笑不得,若论府上姬妾的数量,他倒是连那些大臣都比不上的,又何来的甚么莺莺燕燕。
阮贵妃不自发把这句话说了出来,倒是惹得齐光轻笑道:“母妃,莫说当时姨夫尚在,舍不得让阿秾分开身边,便是舍得,阿秾当时才多大的年纪,就是接进了京来又能如何。”
阮贵妃这辈子最对劲便是生了齐光这么个儿子,既是个有为的,又董事知心,听了他这番话,心中熨帖,点着头道:“你懂的就好,跟淑妃沾了边的,那里会有甚么好的。”阮贵妃越说越恼,只恨没早些把昭华接进京里,若不然,也不会生出事端来了。
阮贵妃嘲笑一声,眼中恨意昭昭,调侃道:“你父皇想把瑞康许配给你做侧妃,他倒是打的好算盘,甚么阿猫阿狗都要往你的院子里塞,一个李氏尚且不敷,还想给你弄一屋子的下作东西。”
微低着头,目光落在交叠着,保养得宜的手上,阮贵妃眼底闪过一丝讽刺之色,待宗帝把话说完,才抬开端来,她虽已四旬开外,边幅却还是鲜艳,肌肤乌黑若凝脂,淡淡一笑,媚态横生。
“罢了,不过是说说,就是当时你姨夫舍得,我也舍不得让她进京来趟这浑水。”阮贵妃轻叹一声,那几年她行事无一不是谨小慎微,不知受了淑妃多少的委曲,又那里有才气照顾好昭华。
齐光皱了下眉头:“父皇怎会俄然鼓起这个心机来。”
齐光见阮贵妃沉了神采,不由苦笑,解释道:“儿臣怎会那般想,阿秾自是好的,不过这事您总要问过她的意义鄙人决定,太子侧妃的身份不过是旁人瞧着高贵,儿臣只怕阿秾会感觉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