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贤悄悄的用手将燕儿耳旁的碎发捋好,眼神里尽是宠溺。
“这不关随玉的事。你先起来!”耶律贤伸手去扶燕儿。
“那皇上定然是生宣妃姐姐的气了。宣妃姐姐伺奉皇上多年,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她不过是性子暴躁些罢了。对臣妾并没有甚么坏心。请皇上切莫是以问责于宣妃姐姐!”
可让耶律贤没有想到的是那肖弥的性子早已被娇惯坏了。竟然在燕儿入宫的第二天就上门挑衅,真是是可忍孰不成忍!
可这个小行动却被灵敏的耶律贤给捕获到了,他大笑着说:“你固然说。不管你说甚么,朕都赦你无罪!”
用完晚膳,耶律贤便回身筹办分开。
本来因为朝政之事有些烦恼的耶律贤,一见到燕儿,便把统统的烦恼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内心满满的只剩欢乐。
抬着耶律贤的步撵很快便来到了沁宁宫的门口,不待步撵停稳,耶律贤便迫不及待的下了步撵,大步流星的朝里走。
随后,耶律贤与燕儿一起在沁宁宫用了晚膳。固然燕儿对耶律贤态度仍然不是很亲热,但是老是要好过畴前她对他恨得咬牙切齿。事情总要渐渐来,他不急,对于她,他老是有充足的耐烦。
燕儿瞋目瞪了随玉一眼,表示她不要讲。
而此时,他的心境却非常庞大。
这夜的动静,毕竟还是传到了耶律贤的耳朵里。
“主子明白了!”
而耶律贤的脸此时已经被气得乌青。
“如果一会儿萧贵妃问起此事,可千万不能奉告她真相,到底那耶律撒葛也是她的姐夫,她现在有孕在身,千万不成再受刺激。”在去沁宁宫的路上,耶律贤一再叮咛徐守敬和身边的人。
徐守敬还来不及通报,耶律贤便已走进了屋里。
耶律贤赞美的看着燕儿说道:“没想到你赋性如此纯良,看来朕对你的恩宠公然没有白白拜托。如果这后宫当中,大家都像你一样与世无争宽大待人,又何来那么多宫闱怨斗?”
“可我就是看步惯阿谁宣妃那样飞扬放肆的模样!”随玉嘟哝着嘴说道。
待耶律贤走出宫门,随玉小声开口问道:“娘娘,我是不是说错甚么话了?”
实在他不是不清楚随玉口中所说之人到底是谁,这后宫中除了肖弥。不会再有第二小我敢如许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