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绛见他奉上门给人宰,不由佩服起他的胆识。她把耳朵往里边凑,未听到那男人答复,倒闻声魁虎肝火冲冲插嘴道:“我们在谈买卖,你出去做甚?”
“这不是墨华一向抽的那杆烟吗?”
那男人问:“你可熟谙做这烟杆儿买卖的?”
卫绛沉心机忖,眼下比起墨华,她更讨厌魁虎,为何不趁这机遇除之?
他很难堪!差点脱口道:“别唱了。”
腰上的手愣住了,王爷把眼转过来,阴冷地笑了笑。卫绛内心一惊,猜他是不是发觉甚么了,没想他却用很亲热的腔调说:“小机警鬼,唱吧。”
“买卖呀,我也做。不知这位爷想要做甚么?运私还是劫货呢?”
卫绛见魁虎引火上身,暗松一口气,合法要走,却闻声那人说:“这丫头倒挺机警,把她叫过来。”
他眼睛一瞟,看着魁虎头上包着的绷布,便笑问:“不知魁爷这伤哪儿来?”
终究,那男人绕到正题上。卫绛顿时严峻,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她再往里探,明显魁虎已重视到这烟杆,虽说云海洲抽烟杆儿的人多,不过如果被魁虎逮着机遇,定会说出墨华。
魁虎咧嘴笑道:“前次我运船,碰到红毛子,他们三条船抢我这一条,然后我就脱衣裳给他们干上了!你可晓得几十小我已经爬到我船上了,我横刀一劈打去两个,再一脚踢去梯板……”
卫绛不由自主向他摆手,眼睛眨了又眨。墨华置若罔闻,笑意盈盈,直闯牡丹厅。门口有人将他拦住,他便指着魁虎:“我与他熟谙。”
“爷有何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