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魁虎就指着墨华,说:“这是他的烟杆儿!就是这姓‘墨’的。”
“这不是墨华一向抽的那杆烟吗?”
说罢,他鄙陋地笑起来。卫绛都能设想他脸上的蜈蚣疤在满脸乱爬。
捉个奸竟然把本身给卖了,这下如何结束?
他的烟杆儿可真多!这招障眼法将卫绛搞晕了,她猜王爷定是更加晕乎,他生性多疑,魁虎说话得越多,他反而不轻易信赖。公然,卫绛从他眼里找到一丝疑色。
公然,魁虎说了。
莫非他是贤王?
刚才卫绛已同他交过锋,晓得此人不是好乱来的角色。墨华主动奉上门,的确就是老寿星吊颈——活腻了。
卫绛老诚恳实把烟杆儿取出来,放在他手里。
“这丫头聪明,我喜好。本年多大?”
卫绛本就长得娇小,用心少说几岁,别人也不易发觉。王爷听后,一手抬起她下巴细心打量,他有双咄咄逼人的眼,目光如尖锥,直刺入髓。
环在卫绛腰上的手悄悄打起拍子,卫绛低头瞥了眼,猜这位王爷正在沉思熟虑。她故意拆台,故作娇嗲地问他:“王爷可否要奴唱一曲《合座红》?奴唱得可好啦。”
保护转头叨教,那男人递上眼色,保卫便允墨华入内。
“魁爷,您东西掉了,奴……”
卫绛一听,忙拉住他袖边,哭哭啼啼凄声道:“爷,您就带我走吧,我给您做牛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