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巧目流盼,目光似水落在他身上。“哎呀,你也在出汗,莫非也是热了?”
墨华忍不住闭眸轻哼,身子热得烫手。他快把持不住了,不管咬牙还是切齿,独一一丝明智即将消磨。
“疼?”
她才不依呢。等了这么久,就是在等明天。
卫绛就像只猫儿轻舔上他的唇,而后再咬咬他的颚,她的舌尖似含了把火,将他的欲念越燃越旺。
“真不听话!”
这激将法用得应时宜,他们一听扔了酒碗,端起坛子往嘴里猛灌。墨华也就作陪到底,再与世人拼了几轮,把他们斗倒下了。
喜宴嚣闹至极,无极海上大多都是豪杰人物,他们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一欢畅以筷击案,手舞足蹈;有些人喝醉了干脆往地上一躺,四脚朝天打着呼。
红烛之下,她的脸红得诱人,脸上一双翦水秋眸,熠熠生辉。先前十几坛酒都没把他灌醉,眼下不过喝了两口,他便昏沉沉,不能本身。
卫绛莫明严峻起来,好似蚌合起壳,一指难入。墨华看着她,没心没肺赏识起她的宽裕,而后戏问:“你怕了?”
一双足停在她面前,足上穿戴墨靴,恰好与她绛红绣鞋相对。脚尖对着脚尖,墨色对着绛红,龙对凤,天造地设。
卫绛泪盈盈,伸手捶他。墨华无法,箭在弦上总不见得不发。他谨慎翼翼,悄悄抽、送,过了会儿,她的身子越来越烫,神采也不似先前痛苦。
她真不像受伤的模样,可墨华却惦记那处箭伤,他担忧本身把控不住,一下子施了狠颈,岂不是伤上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