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我快死了呀,没有药……我难受……”
听到这话,海带喜不自禁,手舞足蹈一番以后又抱起云儿转了好几个圈。
嗯?海带一听傻怔半晌,随后迫不及待地抓住云儿的手问:“你说甚么?娃儿?!”
海带把烟杆儿往怀里藏,云儿抢不到就建议急,又抓又咬又挠。
赌坊有赌坊的端方,凡出去的都是赌徒,哪管你是谁。
寻了半天不见人影,海带又气又恼,悔怨起之前的行动。他也不顾面子了,去找了个熟人借来五十两银子,买了烟霞烟,想等会儿哄云儿欢畅。
五百两对之前的他而言不算多,而眼下他与墨华闹得尴尬,这五百两不知往那里赚。海带绝望,坐在路边揪抓头发,一想到回家会迎来云儿绝望之色,他就感觉本身没用。
又是半个月畴昔,银子按例花个精光,而此次却没人送钱过来。海带每天坐在门口盼望,烟瘾上来又是哈欠又是流涕,满身如万蚁啃噬,难受得要命。
墨华清算起他的尸首时非常悔怨,悔怨不该让他飘迫于海上,做伤害不堪的活计。以是这辈子,墨华让他做的事少了,发财以后更不想让他出海,归正眼下身家万贯,多养一小我也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