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放屁!他们烧杀掠取无恶不作,他们垂涎于琉璃界,诡计攻占,这是哪门子的朋友?!”
话音刚落,两名大汉一左一右架起卫绛,把她拖进狭小的囚室里,卫绛成为笼中鸟,哪儿也去不得,过了会儿船泊岸了,她听到叽哩咕噜的说话声,时不时另有大笑传来。
卫绛谨慎翼翼拭去他眼角的溢泪,长叹一声,满腹疑问也不知如何开口。她决定拜别,安然又俄然抓住她的手,哀声祈求道:“再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既然如此,你就叫人来杀我好了,今后我们互不相欠。”
林常鸿是在引狼入室。犹记上一世,红毛子侵犯吕剑,杀了多量百姓,还抓本地报酬奴,以后红毛子又打入琉璃界,若不是墨爷苦撑,他们差一点也就到手了。
几天走动,看管墨华的人挨不住了,卫绛一来,他就探头瞅着食篮,眼馋地问道:“娘子明天做甚么菜?”
卫绛与墨华一个住船首,一个住船尾,两间房别离有人看管,除了一日三餐卫绛能递到墨华门前,其他时候连句话都说不上。
“拿吧,又没人瞥见。”卫绛咕囔了句。保卫装模作样拎起食篮翻开门,将热腾腾的饭菜送出来。
“走吧,我不想见你。”
林采晏下逐客令,侧过身又拿起烟杆,正筹办吸上几口却发觉脂膏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