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卿听闻葛氏非常,仓猝赶回家,被仆人拦在了浴房外,“老爷,夫人叮咛谁也不能出来。”
“再加热水。”
“浅浅,你闹够了没有,从速跟我回大院。”白长卿厉声呵叱道,“真是越来越没端方,竟敢不认你爹。别忘了,这些年是谁供你吃供你喝?你娘归天得早,爹拉扯你长大不轻易。”
“你们都跟我用力一点,没有用饭吗?”
“你这个牲口,竟然想咬我,别忘了当年但是我给你吃喝,把你养大。你竟然忘恩负义,你如许的牲口,活着有甚么意义?”唐如玉指着竹叶青,大大咧咧地骂起来,“别怪姑奶奶我心狠手辣,明天就把你给宰了,扔到驿道边,任人车踩踏。”
“浅浅,你们白家的姨娘还真是威风八面,竟敢欺负你这个嫡女。在我们蜀中,姨娘的职位还不如家里一条狗,别说是嫡女,就是大夫人身边的侍婢都能够随便吵架。“
“阿谁孽子。”白长卿气得咬牙切齿,叮咛莫管家,“当即备车,随我去老宅。”
“把她给杀了?”白浅浅问。这些天,她早已风俗唐如玉的古灵精怪。这丫头,对不喜好的人,老是喜好各种恐吓。
白浅浅昂首瞧了瞧莫管家,这位管家深得老夫人和白长卿的信赖,但脾气暖和,从不仗势欺人,对谁都一脸和蔼,白浅浅对他印象还不错,笑着打了个号召,“莫管家,好久不见。”说完,又埋头擦拭起小刀来。
“该死!”白浅浅说罢,一个利索的伸手,就把竹叶青宰成了两段,“既然该死,留着又有何用?”行动之快,就连唐如玉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捡起地上的两段蛇身,连连感喟,“这但是我养了八年的毒蛇,被你一下就给杀了,实在太可惜了。”
“哈哈――,你们家姨娘还真是怯懦如鼠,就她那样还整天想着如何欺负人?”唐如玉望着葛氏仓猝逃脱的背影,那叫一个痛快。对于葛氏如许的女人,就得下狠手。“浅浅,你这位姨娘今晚可有得受了。你说,会不会把白嫩嫩的皮肤抓出几个洞来。”
“再加。”
说完,又扬起脸问碎玉,“碎玉,你说这蛇该不该死?”
“浅浅,之前是爹不对,可你也不能一向呆在老宅。从速跟爹回大院,爹包管,从今今后毫不让你受半点苦头。”为了心中的谋算,白长卿只能装出一副慈父模样。他最大的特性就是能忍,当年为了繁华,能够忍耐上官月儿的清冷。现在为了获得上官家更多的帮忙,他一样能够忍耐白浅浅的小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