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浅寻了村口一颗歪脖子百大哥桑树,随便地躺在细弱乌黑的树干上数星星,一只脚悬在空中摇摇摆晃。月色如水,洒在广袤的地盘上,如同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装。山村寂静,江水淙淙,耳边不时传来夜鸟的叫声,那叫一个舒畅。
白浅浅躲在树上,恨不得找个树洞钻出来。她一时情急,竟然仿照出了狼的叫声。
村民们这一折腾,天然打断了妖艳妇人的功德。她冲着窗外,恨恨地谩骂道,“该死的野狼,早不来,晚不来,恰好这时候来。谨慎老娘把你杀了喂狗!”说完还跺了顿脚,自言自语道,“药效快过了。”
妇人顿了顿,暴露一丝难堪,“可我承诺过你弟弟,帮你安设。”
房间重归寂静。
白浅浅很想萧洒地消逝在夜色里,可她到底不是十恶不赦的好人,她的暴虐只针对曾经欺负过她的人。至于宫奇,虽看起来和成人无异,但智商如不更事的孩童普通,若弃之不顾,眼看着他误入农妇之口,还真是有些于心不忍。
“相公,别急,我先下点药,以免他半途醒了。”妇人提示道,“别忘了金主的叮咛,他们要的但是大活人。”
白浅浅转头瞧了瞧紧闭的板屋,闪过一丝不好的动机。宫奇,你这个大笨伯,莫非没发明妇人对你有诡计?
“对对对,这里紧靠深山老林,常常有野狼老虎出来伤人,上个月村里李老头家的老黄牛就被野狼咬死了。要不,小兄弟,你留下来,我在院子里给你姐姐搭个茅棚。”妇人热忱地劝说道。
紧接着,房间内响起了让人镇静的声音,这声音来自妖艳妇人。“如此俊美的小兄弟,不尝尝你的滋味,真是可惜。”“不愧是身份崇高之人,这通身的气度藏都藏不住。我蝶舞这辈子最喜好的就是美女人,哈哈哈!”“你也别怪我,怪只怪你获咎了不该获咎的人!”
妖艳妇人刚想持续欺负宫奇,他家男人就醒了。只闻声,一声吼怒,“你这贱人在干甚么?”说完,“啪”的一声打在妖艳妇人脸上,“竟然敢给我下药,背着我偷人?你这死婆娘,当真无可救药。好,好,好,既然你屡教不改,我铁木卓本日就休了你。”
“好,好,我走,你留下!”白浅浅头也不回地出了小板屋。
不一会,妖艳妇人悄悄推了推男人,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他睡着了。”
很快,白浅浅就发明,妇人下的绝对不是蒙汗药这么低等的药物。她闻声,宫奇竟然轻哼出声,嘴里喃喃地喊着热,喊着难受。而妖艳妇人,则在一旁柔声安抚,“小兄弟,你如何了?要不要大姐姐帮手,你放心,大姐姐会很和顺的。”
“我们立即脱手。”本来男人在装睡。
白浅浅摆了摆手,“真的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