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为人驯良,素有贤王之称,与夏明意美满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性子,前一世跟随四皇子的人就比跟随夏明意的人要多一些,特别是夏明意将太子诛杀以后,更加是一边倒的局势。
“你如何才来啊?我等你半天了,快尝尝这个,是我今早在云水街买的灌汤豆腐包子,皮薄馅儿大,咬一口汤汁四溢,香的很呢!”一边说一边将匣子翻开,从内里端出来一大碟的包子,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婵衣将帷帽戴好,与夏明意一同下了马车,侍卫前来接引,将他们带到比武台北边的一个棚子里,夏明辰、夏明彻跟简安礼此时都坐在棚子里避风取暖,萧沛在一中间擦拭他的木槊,边跟夏明辰说着话,抬眼瞥见婵衣,眼睛一亮,少年的声音非常俊朗,笑着跟她打号召:“二mm也来了。”
话音刚落,就听武台子上大鼓咚咚咚的响了起来,萧清忙在她身边坐下来,指了指武台,“要开端了,一会要抽签,你晓得今儿比试的都有些谁么?”
“……明天姐姐说姨娘这般的生母,姐姐说错了,母妃用她本身的性命才保住了我,而姨母为了我,宁肯委身给夏大人做妾,这份恩典我不能健忘,姐姐,对不起……”
“朱砂痣有甚么大不了的,宫里的静嫔不也有一颗么?”少女不耐烦的看畴昔,在看到那人精美的面貌时,忍不住晃神,如何感受在哪儿见过似得。
婵衣有些担忧,伸手拉着萧清问道:“如何会有这么多人插手?”
发觉到她的目光,夏明意转过甚,对她微微一笑,眼角下的朱砂痣模糊明灭着光芒,绝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萧清咧嘴一笑,指了指劈面的棚子,“我们劈面就是宁国公家的棚子,宁国公世子顾奕和殷将军家嫡子殷亦双就在劈面,今儿卖力武场比试的是殷将军,哦,对了,另有王珏也在,方才我溜了一圈,你猜我见着谁了?”
手指搭上他的掌心,他谨慎翼翼的将她扶进马车中。
锦屏看了夏明意一眼,如何感受三爷现在像是一只被主子抛弃了的京巴,尾巴垂在地上泪眼汪汪的看着蜜斯,想到这里她大窘,忙打住思路,垂眼答道:“蜜斯放心,披风、暖手抄、风帽都带齐了,今儿一早大爷房里的碧月姐姐就将大爷的大氅备好了,大爷不耐烦带着,碧月姐姐都让奴婢帮手收着了,倒是二爷怕冷,一早就穿戴好了。”
他身边坐着一个十三四岁楚楚动听的少女,穿戴桃红撒花纯色百褶裙,外罩一件大红色刻丝快意云纹褙子,身上披着妆花缎衮狐狸皮大氅,身材纤细蛮腰盈盈,娇小的面庞上倒是满脸桀骜,“不是甚么卑贱的庶子就是下人,表哥就爱大惊小怪。”
两个丫环乖顺的掀了帘子坐到外头,跟车夫闲谈起来。
婵衣笑着向萧清和简安礼先容夏明意:“……这是我弟弟,夏明意,”然后又跟夏明意说,“这是清姐姐,就是上回我跟你说过的,我们一同在福民大街茹素三鲜十锦面的萧家姐姐,”又指着简安礼道,“这是诚伯候府的八爷简安礼,你上回见过的。”
萧府没有当家主母,而萧老将军又是个不苟谈笑的武将,以是把萧清一向是当作男孩子来养的,也导致了她少了普通女子的细致,婵衣想到这里,对她就多了几分宽大,随身带的几匣子点心拿出来,摆到桌案上,笑道:“你也尝尝我从府里带来的点心。”
婵衣浅笑点头,锦屏将椅子铺上暖垫,安插了一番,她方才坐好,面前就闪过一个火红色的人影,当啷一声,一只朱漆匣子放到了桌案上,头顶响起少女明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