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了伤,他千里迢迢的从定州买了膏药给她,她砸了膏药,他也只是悄悄的看着她。
婵衣敛眉,看着面前和顺体贴,端倪间隐含着高雅秀美的夏明意,心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婵衣更怒,“既然颜姨娘给你做了衣裳,你为何还要母亲给你做?是嫌母亲常日里不敷辛苦么?”
婵衣点点头,“你快去吧,祖母的身子要紧。”
刚才在店里吃烫锅子,她几近都没有亲身烫上几份菜,小碟子里就堆满了本身爱吃的菜肴,她不喜好吃的菜色,他就夹到他的碟子里,替她吃了。
安嬷嬷昂首谨慎的看了眼夏明意,又转头看了看婵衣,语气谨慎:“颜姨娘身边的巧兰晌午的时候来福寿堂,跟老太太哭诉,说她娘被二蜜斯勒迫,给颜姨娘的汤水里下了药,才让颜姨娘的身子看上去像是有孕了普通,老太太不信,便将邢二家的叫过来扣问,成果邢二家的也承认了是受了二蜜斯的教唆,还将二蜜斯是如何勒迫她,如何给她的药说的一清二楚,老太太被他们气的心窝子疼,老奴怕老太太气出个是非,仓猝拿了对牌去请太病院的黄院判。”
她小日子来了,他就抱着棋子过来,连着输给她好几盘棋,脸上还一副欢乐之色。
固然上一世她极讨厌夏明意,但宫闱当中对宸贵妃的传闻却也是有所耳闻的,夏明意肖似其母宸贵妃,就连眼角下的朱砂痣都是一模一样,以是皇上在夏明意回宫之初对他是极其宠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