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净大师微微皱了皱眉头,睿智的眼底闪过一道异色,转眼即逝,那一刹时的窜改没被任何人瞥见,一向将重视力放在他身上的风轻晨是个例外,风轻晨很体味空净大师,不管是他的睿智,还是看似慈悲实则狠辣的手腕,任谁也不会想到,这申明远扬的空净大师会是七皇子的人,宿世夺嫡之战时担负智囊重担,手腕之狠辣完整颠覆他那仁慈的假象。
只一眼,风轻晨便必定了那少女的身份,不管她变成甚么模样,风轻晨都不会健忘,只是,她怎会这幅模样呈现在这里?
“啊――不要,我甚么都没瞥见,不关键我,不要……”
风轻晨双眸突然缩紧,脸上没有任何较着的窜改,莲步款款的走近风轻语,眼底带着一股嘲弄,一股冰冷而锋利的嘲弄!
空净大师眼底闪过一抹异色,微微点头,归根究底这都是将军府的家事,若能不触及自是更好,道了句佛号后说道,“只要这位女施主安然无事便好,这梦魇之症老衲也曾在一本手札上见过,他日老衲将那本手札寻了出来送给女施主,望女施主能按那手札上记录的体例将这位女施主的梦魇之症治愈。”
“谁在供桌下?给我出来!”
风轻晨笑了笑,柔声道,“那小女子在此先谢过大师,他日有缘相遇,小女子定将设下一桌素宴报答大师。”
风轻语眼泪婆娑的站在来,双眸紧紧的盯着风轻晨,似堕入某种回想般,眼神略微有些游离,舒展着眉头缓缓道来,“昨晚半夜,我在屋里展转难眠,忧心今早能不能烧得那头一炷香,俄然间我脑中闪过一个极其大胆的设法,就是趁夜偷偷进这殿里藏起来,今早只能烧得那头一炷香,我也晓得这做法有些不当,但为了帮祖母祈福,为了家宅安宁,我踌躇再三还是这么做了。”
“阿弥陀佛!女施主快快请起,据老衲所知,几位女施主都乃将军府的令媛,都是自家姐妹,女施主为何会说那位女施主故意侵犯于你?此事可有何根据?女施主你又怎会呈现在这供桌之下?不知女施主可否将此事的来龙去脉说个细心?”
空净大师在世民气中乃德高望重的高人,他此言句句在理,在场之人纷繁点头,就连风轻语也以为空净大师所言有理,唯有风轻晨眼底闪过一抹嘲弄,看向空净大师的眼神多了几分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