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夕,你要记着,你和颜夕到底还是一家人,她们母女哪怕做了再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保全她们,也就是保全了本身,保全了我们杜家。若夕,我们杜府本就人丁薄弱,你哥哥早夭以后,这府上只要你们两姐妹,如果你们两个还要这般相残,我们这全部杜府另有甚么但愿?”
一来,杜府不管是哪个侧室被扶了正,也都要顾忌一下相府的威势,不敢拿相府未过门的儿媳妇如何样,二来这肖白的边幅家世可都是一等一的,嫁与如许的男报酬妻,也算是给若夕找了个好归宿。
杜老爷看了看若夕的神采,立时明白若夕公然早就晓得颜夕和肖白珠胎暗结的事情了,看来若夕确是有抨击颜夕的怀疑。
杜若夕低下头,强咽了咽眼泪,这么多天,本身这满腹委曲,终究有人看得见了。
后堂上凤冠霞帔于一身的杜颜夕抚着本身的肚子,心对劲足地浅笑着。
这杜府高低,仿佛全都已经忘了阿谁叫作杜若夕的三蜜斯,为了成全统统人的面子,把委曲一小我咽了下去。
大红的盖头掩住了脸,谁晓得,那吉服加身的新娘本来该是哪一个?
杜若夕却在行过礼后,恬然地收起母亲的画像,持续忙着侍弄花草,对于二姐姐和肖白的婚事再也没有多说一句。
“爹……”
“若夕,你受委曲了。”杜老爷看着若夕满脸惭愧“刚才秋氏已经承认了,颜夕确是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但是这个孩子不是阿谁恶棍的,是她和肖白的。”
秋氏得了相府二公子如许的佳婿,天然扬眉吐气不提。
若夕进了门,看到父亲那一张惨白蕉萃的脸,心下尽是惭愧,轻唤了一声:“爹。”眼泪便流了满脸。
“不是!那小我是本身溜到府里来的,适值被女儿拿住。”
若夕晓得秋氏为人,也就不与她多做计算,不管如何,本身不必嫁与肖白这也是件功德。
杜若夕咬了嘴唇低头无语,她的确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在得知二姐姐私通肖白暗害本身不成以后,秋氏母女又打通秋三到她内室欲行不轨,若夕一下子就被气愤冲昏了脑筋,若说杜府的颜面,她当时真的未曾想要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