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杜府的二蜜斯?”王妃问道。
一脚踏出门槛劈面看到杜若夕正由两名丫环扶着从马车高低来,两边躲闪不及,照了个劈面。
肖白从小厮手里接过缰绳翻身上马,神采仓促快马分开。
肖白吃完午餐要先一步归去忙公事,颜夕非要留在娘家陪母亲几天,仗着她有身孕,肖白对她有求必应,又多叮咛了几句这才出门。
两位嬷嬷从速奉侍元泓退席,一个将大帕子铺在元泓的膝盖上,另一个夹了菜品放到碟子里双手呈给元泓。
“不了不了,府上另有公事要办。”肖白硬挤出一个笑容来“太阳底下太毒,mm早些回屋吧,我先走了。”
“杜蜜斯……”看若夕半天不说话,一旁的嬷嬷忍不住提示道。
“是。”杜若夕道。
“姐夫好。”倒是杜若夕先一步行了个万福。
杜若夕微微一怔,并未当即作答,因为宿世的本身固然与靖王府没有打过太多交道,但也传闻过靖王为人放肆,在朝中树敌颇多,自王妃得那一场怪病以后,王府日渐式微。要说王妃这一场病来得也是甚为诡异……
若夕瞥了她一眼,也不说话,低头就往院子里走。
“都站着干甚么?还不从速奉侍着二世子退席用膳?”王妃强掩着满心不悦道。
“姐夫走好。”杜若夕冲着肖白微微一笑。
若夕看着肖白的背影看了一会儿,俄然感受有点不当,一转头却见大门上面颜夕正板着脸满眼暴虐地看着本身。
明天再见,她却仍然一副小女子的娇柔模样,走街串巷,恬然自处,想来那事在她心中已经顺利平复了吧。
“回王妃娘娘的话。”杜若夕答道“我是杜府的三蜜斯杜若夕。”
杜若夕蓦地惊醒,这才小声答道:“此事小女不敢私行作主,还要先回府上禀请父母才好。”
“这……”杜若夕固然心下另有踌躇,但也不好再硬生推让,只得低头应道“小女子代家慈家严谢过王妃美意。”
杜若夕全都一一做答,神采不卑不亢,又闲话了几句,便领着青儿和琐儿见礼告别出来。
王妃将那香囊奉在手上细细地抚了两把,赞道:“好细的针脚,三蜜斯的女红做得好生精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