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府医上前给王妃诊了脉,道:“王妃看来是旧疾发作,还是先以安神为主吧。”说完就要去开方剂。
元泓看出若夕的惊骇,伸出一只手按住母亲的手臂,另一只手接过若夕手里的香炉放在王妃的鼻子上面。
元泓回身让下人引着世人先到亭外歇息,只留几个近身的丫环在亭子里。
秋氏眯着眼睛将若夕高低打量了一番抿了抿嘴角不说话,颜夕刚想开口打岔,却被秋氏一把按停止段表示她不要开口。颜夕不满地看向若夕,不明白为何若夕又在这个时侯出风头,她又不懂医术,。
元泓从速把那香炉放到一边,双手扶了母亲的肩膀问道:“娘,你感受如何样了?”
统统人都满脸惊奇地看向若夕,元泓转头看清说话的人是若夕,也暗自吃了一惊。
“好。”元泓坐到王妃的身后去,紧紧扶住王妃的肩膀。王妃已经痛得神智浑沌,由元泓挽扶着才气坐直身子,眼神已经涣散得不成模样。
身后一个小丫环颤声道:“刚才奇嬷嬷传话来讲夏姬的小儿子得了急症,王妃领着府医先去了,眼下方才去请。”
元泓皱着眉头暗自考虑着要不要去请鱼叟过来,又顾忌着四周满是女眷,鱼叟样貌丑恶,去处粗陋,入了内苑惊了这些女眷们怕是不好,想要将母亲抱入内屋,不想这刚悄悄一碰她的身子,王妃就又大声哀号起来。
话音未落,只听得王妃又是一声嘶喊,声音显是都有些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