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泓却尽管点头苦笑:“不想本年父亲却从西凉城带返来一对后代,如此礼数不周,只怕也免不了又让言官们费动笔墨了。”
“靖王府里的园子是这都城内里数一数二的,往年我也与父亲一同去看过。现在这个季候百花富强,那园子里就更加有看头了吧。”肖白道。
秋氏睁圆了眼睛道:“想要个七品变成了从六品,想来没有哪个当官的是不乐意的,只是这个事儿,我得先知会她一声去,贤婿,你可否明日再来一趟?待我问清了再回你?”
元澈一阵苦笑:“当年你才九岁,亲眼看到父亲与先帝辩论,他竟然冲着先帝将一个杯子摔在地上,当时的太子也就是现在的陛下也在一旁,你看到太子眼中闪过的惊怯,便先一步倒在地上假装晕厥,这才让这场辩论及时停歇。”
肖白冷冷一笑:“说得倒轻巧,他呆的那阳松县是江南的一个富县,别看只这官差一级,这一年的油水可就差出很多来。怨不得他能下这么大的本钱。”
话说到这里,兄弟二人相对苦笑不再言语。
郭氏也不晓得这个事情是如何传到了她那边,一时不晓得该如何解释。唐雅欣一看母亲的态度,瞬时拿出了要把天给闹塌下来的气势,口口声声地不要进宫去,只要逼着本身进宫,就顿时去死。
秋氏最喜好肖白这类灵透的人,嘴角一牵从妆匣里取出一摞厚厚的银票来:“这个同亲倒也是个家底厚的,这一脱手就是两万两。如果你直接就能给办了,也免得我再去与你岳父绕舌。”
秋氏只含混说是明天受了靖王府的贴前去用饭,吃完了饭,王府里给的,中间若夕救人的各种情节倒是只字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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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澈也忍不住呵呵苦笑:“可惜他仍不自知,还是要向陛下要求给西凉增兵,如此一来,只怕陛下对我们靖王府更加顾忌。”
“无妨。”肖白笑道“岳母大人发了话,我就算再多跑一趟又如何?刚好明天我也来得晚了,颜夕已经歇下了,那我明天便不急着接她,只等明天得了母亲的动静我再来一并接了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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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家的母女三人回了府,秋氏也没有多说甚么,下了车交代几句就叫若夕退下了。
秋氏泄了气:“看来这个事儿,还果然是不好办。那这银票,我就给她还归去……只说这个事儿不好办了吧。”
秋氏就笑了,道:“我本身的女儿本身照顾着,还要让姑爷多个谢字?只是我家颜夕现在身子重,她常日里又娇气,我这个当娘的总想把她多揽在怀里几日,倒是叫你们伉俪二人生分了不是?”
眼看天气已晚,若夕早早洗漱了睡下,等着明天一早好去园子内里配药材。
“我有一个同亲她家夫婿姓胡,是阳松县的一名县丞,她晓得我家杜老爷是吏部侍郎,便自找上门来,想要给他家夫婿求个出息。”秋氏道“你岳父那小我向来是油盐不入的,我也不想央及他,就想直接驳了那同亲去,不想她倒是死了心的让我帮她,刚好你来了,宦海上的事情你向来是熟谙的,可否给为娘我出出主张?”
肖白进门先给秋氏行了个礼,问侯道:“这几日公事繁忙,我也未曾及时来接颜夕,多亏岳母大人照顾着。”
“王府的园子景色天然是不普通的。”秋氏笑了笑,俄然又将话题一转:“我面前有件事情,想让贤婿帮我出出主张。”
若夕回了房第一件事还是去找人问青儿的病情,晓得她顺利获得医治这才放心。
让她最为诧异的倒是救治本身的人竟然是杜府的三蜜斯,固然这个救治的过程没有人和她细说,但是王妃这一回却象是真的全都好了,王妃几次交代了奇嬷嬷这几日要再抽个空再请三蜜斯到府上来,劈面伸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