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几日给您配的花茶,您喝得可还好?”若夕问。
张映雪只浅浅一笑算是答礼并未多言,张夫人规矩地回了个浅笑:“杜夫人的气色也不错,想来这段光阴过得也非常舒心吧。”
座下一名孙郎中的夫人向来与秋氏不熟,听她们两个这么一问一答的,免不了八卦起来:“杜府的三蜜斯是如何了?惹得杜夫人这般不费心?”
“甚么主张,你可说来我听听?”张映雪冲着若夕眨了眨眼睛道。
固然眼下二世子较着成心于她,只是那靖王府是甚么样的家世,二世子将来又是要世袭爵位的,一个名声受损又擅自离家的女子如何能进得王府的大门?
大街灰尘飞扬,总会有些脏东西被风卷起来迷了眼睛。张夫人放下车帘,催着车夫从速走。
“是二蜜斯您聪明。”若夕笑了笑“我就是坐着给您出出主张,但是这事儿还得要您去亲身筹划着呢。”
张映雪面前一亮,笑道:“是啊,我如何就没有想到这一层呢?一样是茶,这女子都更偏疼这花茶甜香津润的口味,我们用了那更贵的新茶她们倒觉不出个好来了。明天我们就试着用花茶接待她们!若夕你可真聪明。”
待那竹篮和生果全都买返来,若夕又帮着给办理摆放果品篮子,又是帮着配花茶接待客人,一闲下来就又坐下来给张映雪赶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