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婆子的神采更加丢脸,深思了半天道:“我常日里识字未几,这些帐目满是我和胡婆子一起操心打理的,蜜斯您也别尽管着问我啊,您也问问她去。”
刘婆子越说这声音就越小:“刘管家是个有门路的,园子里的钱和庄子里的钱他常是留了一多数出去放印子钱,以是这常日里的帐目老是叫我们做成两本,一本万一您查起来我们好来对付一下,另一本倒是真帐,一丝丝一笔笔都错不得的,全存在他那边,到了年底他把放出去的钱全都给收回来了,再将这本钱付了真帐还给柜上,却将那息钱都本身留下了。”
李婆子躬着身子低着头,偷眼打量着屋子里的安排,她一个在外园伺侯着的粗使婆子长年不入这内宅,更别说这令媛蜜斯的内室了。
肖白冷冰冰的眼神再次看向快意,快意从速跪下道:“我刚才去给少奶奶和亲家太太送茶水,听她们随口说了两句,因为我不晓得府上另有位三蜜斯,以是返来就问了秋樱两句,谁晓得秋樱就发这么大的脾气。”
刘婆子瞪大了眼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声说道:“蜜斯,您这么做可不可啊,我一个粗使婆子一个月能有多少月钱往这内里补助?您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是是是,老奴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刘婆子从速应道。
刘婆子神采一僵,嗫嚅着道:“许是老身一时焦急数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