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本帐目都是园子里的婆子们给的,但是这前后的数量却差得太多了,我一时想不明白,想叫刘管家给我解释解释。”杜若夕盯着刘管家把话说得云淡风轻。
刘管家向来重视仪表,身上向来没有别的男人邋肮脏遢的气味,这股气味让民气生安稳。
说完这句话,刘管家冲着秋氏微微一笑,回身走了出去。
**
夫人一边拿动手里的小金镯逗弄着摇篮里的小女儿,一边笑了:“我不与她走得靠近,老爷也会到她房里去的,倒不如大风雅方地将她收了房更好,我看她神采服贴,倒也不象个大奸大恶的人。”
刘管家却在狠吻了一通以后,渐渐地停了下来,盯着已经软作一瘫的秋氏微微一笑:“秋儿,我可比老爷强吗?”
“这几笔帐目,刘管家能够给我解释一下吗?”杜若夕看向面前满脸恭敬的刘管家。
“那这数量是不是也差得实在太多了?”若夕浅笑道。
“哦?”若夕秀眉一挑“莫非刘管家看不出来,此中的数量有很大出入吗?”
“我已经交代过,没有人再到这园子里来。”刘管家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一把扯开秋氏胸前的衣衫,秋氏罗衫半解暴露胸前那两点嫣红来,刘管家象头狼一样扑了上去狠吮起来。
仅仅是心犀一动,刘管家已经又轻声笑了:“夫人只是累了,您先歇一会儿吧。”
刘管家随便翻了几下,道:“小人没看出这两本帐目有甚么不当啊。”
刘管家不语,秋氏却止不住冲动了起来:“这么多年了,他把我提成夫人这么多年了,明天……明天竟然又说出如许的话来,竟然还是当着下人们的面……他……贰内心难不成,难不成我一向都是个妾吗?我一向都是个奴婢?由着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撤除与他温热床榻,奉侍统统,就只是个……就只是个……妾?”
若不是厥后千方百计地拢住了老爷,又怀了他的孩子,哭着求着他在夫人面前给本身谋了个姨娘的身份,只怕这一辈子也就是给人送茶侍水的命了。
奴婢出身的妾!这句话象把刀子一样直捅到心上。这话固然刺耳,却说的句句都是真相。本身本就是个小户人家的女儿,先为奴后为妾,此一时老爷夫人欢畅了,本身就算是有个姨娘的身份,彼一时老爷夫人不欢畅了,将本身赶了卖了也是合情公道。
秋氏垂了眼眸不再说话,刘管家轻叹一声走了过来:“夫人,莫要多想了,统统都好。”
“嗯。”秋氏低了头,渐渐地挺直腰背,离了刘管家的手掌,想要撑着桌子站起来,却觉到手腕上一轻,转头却迎上了刘管家的眼睛。
“蜜斯常居深闺,有些事情天然是不晓得的,如这生果菜蔬,禽蛋牲口满是活物。这活物之所觉得活物就是因为它有产有收,比如说这羊本月只要百只,下个月止不定就又生下了小羊羔子,又抑或我们府中设席或者去别府走礼又宰了几只,不及记数就溜了帐,只等下个月再记呗。”
刘管家的气味渐突变沉,一双手顺着秋氏的腰一向滑向她的后脑,抱着她的唇就用力吻了下去。
夫人就笑了:“你也晓得她是个小户女子,出身又不幸得很,又何必一再难堪她,她终只是个奴婢出身的妾罢了。”
“门……”秋氏娇声喘气着。
秋氏的身子忍不住抖了起来,素净的朱唇不断地颤栗着,一双杏目也蒙了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