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家昂首看了若夕一眼又解释道:“当然了,也不止这些,偶然庄子里园子里也会互通一下田产,比如说我们的粮食菜蔬送了出去,对方没有现银给我们,他们便用别的东西抵,如那绸缎庄的抵了布匹,牲口行里的抵了牛羊,木器馆里抵了木器,这些一时半会儿也没法落帐,我们便也是依着那来往手据随便记了一笔,等着年关结了总帐再算。”
“我也不想这般对她,但是娘她一意孤行,这才终至于此。”提及李春娥元泓内心也有点不是滋味,阿谁女人的确是无辜的,错就错在娘不该擅自找太皇太后给本身赐婚,叫本身骑虎难下,倒是扳连了这个女人的平生了。
小女人抹了一把眼泪,负气道:“算了,是我自不量力,明显受不了这些个,还要逞强说出那样的话来,你自与她是伉俪,该做甚么就去做甚么去?休要说与我听。”
“是。”刘管家脸上仍然带着笑,恭敬地退了下去。
元泓笑了笑:“一个管家不好酒不好赌如果也不好色,那他要这些钱能放在那里?象你说的他好象在都城也没有甚么亲戚朋友,难不成他是要留着给本身置田产,还是说他有别的筹算……”
“泓,你这新婚刚过,不在府里呆着又往我这里跑个甚么?这万一被人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