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娥垂了头微微一笑,并未做答。
“有这类事?”永定侯夫人满心不解,又忍不住诘问道:“那厥后呢?你没叫他再尝尝?”
“这套头面也精美,看这上面的红宝蓝宝这成色,唉单不说这些珠子,只中间这块满翠的玉便极其少见了吧。”永定侯夫人盯着女儿的这套头面也是奖饰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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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之见!”永定侯用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把剑,谨慎地吸了一口气,双手将那柄剑从匣子里捧出来在面前细细地看了半晌,轻声叹道:“好剑,公然是好剑,呵呵……唉,这个孩子公然故意。”
“嗯。”永定侯垂了垂眼睛,假作漠不经心肠开了那盒子盖,立时就睁圆了眼睛。
永定侯夫人也是见过很多世面的,见了这套头面也自冷傲不已:“到底是靖王府,这脱手就不普通,你这丫头也是个有福分的,单看二世子送你父亲的东西,再看看你婆母赏的这些个,也晓得这门婚事他们非常看重,你今后只在他们府上放心奉侍着,将来天然有的是享用不尽的富玉面子。”
“嗯?”他又垂眼看她,眼睛里有调皮的光芒一闪。
“瞎扯。”永定侯夫人从速笑着给李春娥打岔“男人开窍向来是比女人要晚一些的,你别看他本年都二十岁了,但是传闻平常他屋里连个填房的丫头都没有,许是不晓得这个事儿吧,你只耐着性子谨慎奉侍着他,他到底会好起来的。”
李春娥看母亲这个模样,悄悄地拉了母亲的手道:“娘,你说是不是因为贰内心不喜好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