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阿谁模样就象是吃错药了一样,你可别陪着他一起疯,不要健忘得早点歇息。”
元澈掩口一笑:“看看这个脾气大得,竟然全都发到我这里来了,看来明天的确是受伤不小,不是我要用心绕弯子,只是怕我把这个主张说出来了,你不但不承情,还要来骂我。”
元泓展开眼睛,面前呈现了一张恍忽的面孔,象若夕又象春娥。
李春娥的两只手已经全都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二世子如果累了,我来给你按按肩膀。”
元泓低头嘲笑道:“大哥以往说话向来直来直去,现在说话也绕上弯子了。”
杜老爷就笑了:“是啊,这点象她娘,手巧,心细,人也……”
“不消。”元泓闭上眼睛只感觉额角的血脉都在一起跳动,心中那团火在烧,下腹也自温热起来。
……这些话不是本身曾经给她说过的吗?如何这一时竟然会……
“韩干的马与戴松的牛并称韩马戴牛,都是画中典范,韩干曾画《百马图》《牧马图》《洗马图》……他也曾画有人物像,闻名的《李白封官图》就是出自他的手笔。”元澈拿动手上的另一副丹青指给唐雅欣看“这一副却不是韩干画的,这一副是韦偃的马,韦偃的画风与韩干有所分歧……”
“二世子!”李春娥看到他的去处被吓了一跳,但是又不敢下床去追他。
“还是因为你想纳妾的事?”元澈问。
“哪怕主母做的事情过分份,你也不能与她翻脸,她到底是母亲。”元澈低着头给本身和元泓别离添了添茶道:“但是这件事情也不能不处理,要不然,我还真怕你无能出他杀守节的事情来。”
元澈想了一会儿,道:“我倒是有个主张,不过这如果办起来的话,怕是你要受很多委曲。唉,这个主张,你说我是说还是不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