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官这才点了点头道:“师兄这个话说得对,幸亏今儿个我是把这个事儿说与你听了,要不然可不就酿了祸了?”
看芳官不说话,明官却又翘唇一笑道:“我们不是那道学先生,也不是那讲究人,如果你这个话给别人讲了,许是会笑话了那位世子妃,但是到了我这里,我却没有一分看不起她。”
芳官听了这话,便自沉默不语。
当时元泓刚走,若夕这头发还是散的,斜斜地依在榻上看书。传闻芳官来了,若夕倒是也没有特别避讳,理了理头发就叫他出去。
芳官惊得一掩口:“可不是,哪怕二世子内心是没有她的,也决然受不了这个气,以他阿谁脾气,万一再对世子妃做出甚么来,那我的罪恶可不就大了?”
芳官不说话,只公开里叹了口气。
芳官有些不测:“此话如何讲?”
若夕就叫丫环给他上了茶,道:“还是芳官心细,承蒙你惦记取,提及来,我还得感谢你呢,那一晚要不是你心细,觉出那车子不对劲儿,真是不晓得前面我会遇着甚么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