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官有些不测:“此话如何讲?”
芳官低头想了半晌,感觉明官说的话倒是也有几分事理。
明官又低头喝了口酒,轻声叹道:“芳官,你明理,也有福。”
正如若夕说的,芳官在她内心向来是个女孩子普通的人物,进了门看了若夕如许也没觉着有甚么不当,只是打量了若夕一眼,就道:“姐姐这气色可见好了?想来这几天养息的也算不错。”
明官有些不测埠年看芳官:“此话如何讲?那二世子是甚么样的人物,竟然有人敢去欺负他?六王爷那但是当明天子的亲弟弟,现在都被他给治得下不了床了,兵部里的大权又由他父子一手握着,常日里都晓得他府上那三个男人不爱说话,却办事极慎重狠辣,朝里的人都只深思着凑趣他,哪个敢去惹他?芳官,怕是你多想了吧?”
明官听了这话,也冷静地点了点头:“可不是,这都城里的紈绔可未几了去?哪个拿着这些伶儿当人的?特别是你们这些当旦角儿的,被那些混货糟蹋过多少?哪个至心敬着我们?也就是二世子如许的君子,骨子里便是个端方的,真是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