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娥低头抿了一口茶:“传闻她们一向在忙着讨宫里的内奉,可讨下来了吗?”
李春娥持续坐在窗前,一边看戏一边喝茶。
秋氏笑道:“说到这里,还真是巧了,宫里的齐娘娘刚得了身孕,除了盈袖娘娘当今陛下最宠嬖的人便是她了,她这一有身孕,但是把这六宫里的人给忙得团团转,一天十几二十几个太医在跟前事奉着,前些光阴传闻是这位娘娘睡不好觉,特地叫人来讨上几份安神香去,这……不就是个机遇吗?”
“就阿谁街东头的,唉,他家阿谁丫头你也见过的,模样也水灵,对了,他家姓刘。”
李春娥从一旁的巷子里冷静地转出身来,看着芳官的背影翘了翘嘴角:“小傻子,我那里就值得你这个模样……”
永定侯夫人拧死了眉头:“春娥,不是我说你,但凡是这深宅以内伉俪敦睦的至心没有几个,多少人是貌和神离过过来的,现在你守着这个正妻的面子就该满足,这正妻内里没有孩子,收了妾室孩子的又有多少?他现在情愿把这个别面给你,你就留意守着,现在你这一句和离丢的但是你本身的身份与前程……”
“叫她上来吧,是来找我的。”李春娥站在楼梯上冲着那妇人一招手。
“去吧。我等你的动静。”芳官心不在焉地把手指一抬撩了幕布又往雅阁上看。
那伴计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眼底浮出一丝鄙夷:“这位奶奶,我也不怕您活力,这天字阁里一个早晨是十二两银子,您这打扮的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