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墨轩还是笑着,端起茶盏呷了口茶,方道:“本日早朝通州来了捷报,现在水患已除,受灾的百姓也已无虞。皇叔当真没叫朕绝望。”
内心担忧,终是忍不住问:“那王爷呢,他统统可好?”
“又是他。”楼心月故作惊诧,不解道:“臣妾不明白,他与父亲同朝为官,就算没有友情,亦有幕僚之份,却为何一次又一次……”
欧阳墨轩伸手将她扶起,脸上扬着超脱开朗的笑。楼心月甚少见到他有如此笑容,心知,他本日表情大好。
欧阳墨轩伸手将她扶起,拉着她坐于身侧,拥入怀里,喃喃道:“朕知你这些日子受了委曲,朕必不叫你白受。”
三人闻言,皆是欢乐,相视一笑。
楼心月嘴角噙着笑,心下却模糊生出一丝不安。从欧阳墨轩的这番话不刺耳出,贰心底那满满的专属于帝王的自大。
袭若笑道:“恰是呢,要说,身在后宫,正需求一双如许的顺风耳呢。”
袭若一边说着,一边将一支芙蓉穿花镶珠步摇插于楼心月发间,乌黑的青丝烘托的那颗明珠更加灿烂。
“好了,快起来罢。”
袭若神采一愣,不解道:“好端端的,如何俄然下狱了?”
细想来,自欧阳墨明谋反一案后,欧阳墨轩已多年未曾如许大开‘杀’戒。一时候,前朝后宫民气惶惑,个个心惊胆战,纷繁思其己过,只愿本身没有犯下一点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