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妃笑了笑,“娘娘言重了,臣妾也不过是就事说事。”
一时世人散去。楼心月见宁妃走在最后,叫道:“姐姐留步。”
世人纷繁应道:“是。”
袭若并不知初夏初晴说的是谁,但也没有多问,只是会心的笑了笑。
“那就好。我这有几罐上好的蜜炼枇杷露,润肺止咳是再好不过的,待会叫人给姐姐送些畴昔。”
楼心月坐于榻上,午后的阳光斜斜的洒在案几一角。伸手触及那暖暖的光,竟有些灼人的感受。将手收回,喃喃道:“再炽热的阳光,也总有落下去的时侯。不急,渐渐等着便是。”
初晴道:“府里来的动静,昨夜将军府走水了。”
宁妃笑的暖和,笑容纯粹,让人看着舒畅,语气轻缓道:“谢娘娘体贴,臣妾无碍的,想时前些日子那起暴风,受了风寒,吃了药,现在已好多了。”
袭若忙上前扶住楼心月,小声的安慰着。初晴道:“老爷夫人都没事,是书房。听送信的人说,因火势过猛,昨夜又起了风,待火救下来时,书房被已被烧了大半。内里的东西,也近乎毁了。”
“mm。”
淑妃也道:“是啊,先前我想向皇上借来瞧上一瞧,皇上都不肯呢。可见我在皇上心中的职位遥遥不及mm分毫啊。”
触手可及的间隔,却隔着远远的两颗心。
“臣妾辞职!”
上官云梦倒是一脸不悦的看向楼心月,她昨日刚说要献舞,楼心月本日便让世人皆献艺,岂不是用心不让她独占风景。
楼心月并不言语,亦偶然去赏识,眸光悄悄的跟着走在她前面的欧阳墨轩与上官云梦的背影。只是几步之遥,她却感觉他离她好远。
“娘娘是筹算……”
初晴道:“上一次没献成,这一次,便叫她好好献上一支。”
初晴应了回身忙跑了出去。
袭若又道:“那娘娘筹算如何筹办太后的寿宴?现在贤妃与纪晚晴都要献舞,总不能由着她们二人将风景占尽。”
只是,她们忘了,超出实在的表象,越会让人感觉子虚。
世人闻言,自是欢乐,忙相互会商了起来。要晓得,这但是一个可贵在皇上面前表示的机遇,落空这一次,下一次将不知要比及何时了。
楼心月笑了笑,道:“贤妃舞姿艳压群芳,天然不成孤负。”
楼心月瞧着世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非常热络,道:“好了,本宫本日叫大师来,是为了太后寿宴之事。皇上的意义大师也晓得,想要寿宴办的热热烈闹的。本宫思来想去,既是晚宴,免不得要献艺。宫里舞坊的歌舞又未免过分呆板,想来大师也多看腻了,没得坏了赏宴兴趣。倒不如各宫嫔妃自个献艺,如此一来,既能够各显其长,让皇上更深的熟谙众位姐妹。又能够以示孝心,为太后祈福。不知众位姐妹意下如何?”
楼心月晓得宁妃内心的不安和猜忌。毕竟,身在后宫,最难见到的便是至心。何况,她与她又素无友情。
宁妃并不言语,似在想着当日之事,半晌方道:“谁不是由一开端的甚么都不懂,到最后活的明白。娘娘待我之心,恰如我待娘娘之心。我信。”
楼心月见她只是微福了礼,并不与她计算,含笑道:“平身罢。贤妃奉侍皇上辛苦,本臣何来见怪之说。”
袭若会心,笑了笑道:“到时侯,就不怕不热烈了。”
初夏看了眼初晴的背影,道:“娘娘要不要去求求皇上,好歹,请皇上看在老爷建功无数的份上,从轻发落。”
初晴倒是气不过,道:“但是,现在皇上连来都不来我们宫里。想想之前,皇上是最爱来我们宫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