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墨玄还是一脸邪魅的笑,“素闻皇嫂聪惠过人,心明睿智,又熟通诗词,不如,就由臣弟出一诗,请皇嫂猜上一猜如何。就当作是玩一个小游戏,博得世人一笑也罢。”
重生之王谢毒后,秋心浓(二)
欧阳墨玄点了点头,“皇嫂高见。”
楼心月见他兴趣极高,倒不好回绝,笑道:“好,那就请六爷出题罢。铍”
欧阳墨轩道:“不错,丞相夙来擅笛,那支青音确切在八年前被朕赠于了丞相,而他这‘玉笛公子’的隽誉,便也是以而起。”
欧阳墨玄似没想到她会遐想到这一层,微微点头,眼中透着佩服,道:“都明皇嫂聪惠过人,能察旁人之不能察,臣弟本日一见,公然名不虚传。”
“皇嫂听好了。”欧阳墨玄看着楼心月,作思一想,道:“金鼎香销浓麝,碧梧影转阑干。可庭明月绮窗闲。帘幕低垂不卷。”
楼心月笑道:“姑姑谈笑了,姑姑身份高贵,普天之下甚么是姑姑没有见过的,可贵此物得姑姑青睐,这才是它的福分呢。”
却见欧阳墨玄还是摇了点头,“也不是。”
他只轻笑着,仍然看着她,完整视世人不存在普通。打趣着道:“皇后此话但是怪朕克日萧瑟了你?”
“皇上。”
他的眼神直白,当着世人之面也毫不粉饰,似深怕旁人不知他对她的宠嬖普通。楼心月看着他,竟有几分痴了,忙移开目光,不去看他,怕本身再次陷了出来。
欧阳墨玄忙笑了笑,一张嘴如抹了蜜般,道:“姑姑那是用心不道破,给侄儿留脸面呢。以姑姑的聪明睿智,又如何侄儿能够难倒的。”
原只是随口一说,不想他竟用襟曲解。忙昂首睨了他一眼,表示底下另有这么多人在呢。更何况,中间的太后神采早已不悦。
世人闻言,忙看向欧阳墨玄,欧阳墨轩也是含笑的看着他。他这个六弟,在浩繁兄弟中一贯有‘鬼才’之称,脑袋里老是稀有不尽的刁钻设法,只怕皇后没那么轻易猜到。
楼心月笑道:“皇上待丞相知己之心,令臣妾感佩。”看向欧阳默玄又道:“其二,便是有着‘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水池淡淡风’之称的雅韵。此笛为白玉所制,通体润白,如月下梨花。且,此笛轻雅之音最妙,如同天籁,可谓天外之音。”
低头道:“皇上谬赞了,臣妾愧不敢当。不过是常日无事时,白翻了册本罢了,也只是借了前人之才罢了。”
笑着又道:“敢问人间何物如‘风吹竹子’?”
欧阳墨玄起家说道,看向楼心月,明显只是一脸含笑,却硬生生被他笑出一种邪魅的味道。
楼心月见他只吟了上半阙,晓得他是成心省去下半阙,以利诱她,接下去道:“一自高唐人去,秋风多少培植。拂檐修竹韵珊珊。梦断山长水远。这是宋人侯置的一首《西江月》”
楼心月看着他,悄悄一笑。心下想道,好一个刁钻世故的家伙,此诗中他提到香鼎,香料等物,却独没有他所送之物。若不是宿世早已得知,她还真不会猜到。
只是,她这一神采,落在旁人眼里,却更像是端倪传情,多了一份娇嗔及决计扭捏之作。
楼心月笑了笑,道:“姑姑所言极是,只是,此句并非说的是竹子,而是风吹竹子收回的声音。”看向欧阳墨玄问:“不知本宫说的可对?”
楼心月仍只是微含含笑,他这阿谀倒是不错,不过,却有些过了,她不过是按照宿世之物推断罢了。
“那本宫便在此谢过六爷了。”
欧阳墨轩也看向她,说真的,只是半阙诗,当真是叫人很难猜出来。道:“皇后可猜到是何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