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别人有绝望的,也有兴灾乐祸的,原觉得皇后的琴艺多么了得,可配得上这天下第一琴,却不想,不过如此。
俄然,空中传来一曲箫声。楼心月心下一沉,指尖微微一顿。是欧阳睿之,他在宫里,他甚么时侯来的?
当年占卜师的一句话,莫非真的要应验了?
“谢太后!”
贞嫔应了起家,看了眼楼心月,这才回身入了座盥。
太后附会一笑,没有说话。看向席下,只见宫人们已将琴抬了上来,倒是那尾凤哕琴。太后神采一诧,忙看向楼心月,“哀家记得,这凤哕琴应是惠妃统统。如何,惠妃将此琴送于皇后了?泸”
太后冷冷一笑,幽幽道:“皇后所言公然不假,她的琴艺确切不如惠妃,倒孤负了这么好的琴了。”
要晓得,此琴在爱琴者眼中,那但是远胜于性命的,更何况是那一时的荣宠。
实在,早在宁妃写信请他为楼将军讨情时,他便对这位边幅平平,却非常得宠的皇后产生了猎奇。宁妃的性子他是晓得的,一贯温馨,很少与人厚交,更不喜好后宫与前朝的尔虞我诈。可这一次,她却肯为了楼心月而请他讨情,可想而知,她与楼心月的友情必然不浅。
楼心月已将话说到这份上,太后天然也不好再多说甚么,只得含笑道:“罢了,哀家晓得你与惠嫔姐妹情深。自她走后,你便向少出宫。彻夜能来,已属可贵。起来入坐罢。”
抬手,抚上琴弦,纤指灵动,琴声而起。因心机不静,琴音也有些浮泛,空有琴音,却并无情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