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朕叫你归去就归去，朕累了，不想再听。”
话一说完，便大步走了出去。
“皇……”
楼心月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等着她说下去。只听她持续道：“请姐姐念在太后大寿的份上，给纪庶人一个赎罪的机遇，就当是为太后积福积善。”
看着上官云梦的身影走出天井，楼心月这才看向欧阳墨轩，就见他正看着她，似在打量甚么。
上官云梦见欧阳墨轩的神采冷了下来，也不敢再说，只得应了：“是，臣妾辞职。”
袭若神采踌躇，想要留下，想了想，终还是和初夏初晴一道退了出去。“奴婢辞职。”
这一日，到太后的祥福宫存候，刚好上官云梦，楼心然与欧阳墨轩都在，上官云梦正挨坐在欧阳墨轩身侧。
如同民气，亦如这后宫。
还想叫，却终还是没有叫出口，只能悄悄的看着他的背影分开。内心一沉，仿若一块大石重重的压了下来。
“皇上……”
楼心然忙逢迎的笑了笑，道：“太后说的天然是对的。”
楼心然俄然转脸问了过来，忙收了思考，不解道：“嗯？”
太后看着也是欢乐，笑道：“云梦的舞姿确切超群，倒让哀家想起这后宫另有一人的舞姿也是不俗。旧年哀家寿辰时，她也曾献过一支舞，当真是妙曼多姿。”
他活力了。
楼心月并不在乎，面无神采的看着脚下三尺远的空中。地上铺着厚厚的地衣，织就着精密繁复的花腔。花腔烦琐却大略，花连叶，叶缠枝，端看了半日，也看不出是何花。
楼心月笑而不语，眸光再次投向空中，那繁复的花腔越显繁乱，仿若无数条错综庞大的线，穿越于她的面前。
上官云梦还是一脸不肯意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