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天,每一秒,都度日如年,但是此时现在,她却全都想通了。
“蠢材!这是公首要吃,偷偷剜一块又如何?别忘了公主方才小产,那但是驸马的骨肉!”
但是妇人们才走没多久,两个畏畏缩缩的小丫头便摸了出去。
她的声音都在抖,他当初力排众议,求娶于她,不是因为爱她,竟然是为给祁澈得救!
清平果然言出必行,不过一日,印默寒便着人将阮酥押至暗室,扔在铁床之上,缚停止脚。
好惨!好惨!
这个年幼丧父,寄养相府,独一对她示好,她曾引为知己的女子,在她被印默寒休弃以后,一次也没来看过她,当时她便蓦地明白过来,情面冷暖,世态炎凉,她这辈子,眼不清耳不明,一步错,步步错。
“阮酥,我恨你。”
阮酥瞪大双眼,狠命挣扎起来。
“哈哈哈哈哈!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
“清平她俄然生了怪病,巫医说,须得用白子的血肉熬汤,吃上一月方可病愈。”
阮酥睚眦欲裂。
“贱人!你本日咬我一口,我便要让你用十倍百倍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