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墨寒松了口气,随便拿起桌上那本未合上的书,好半天却一个字都没有看出来。
“你去奉告郡主,我已经查到,在梅林听到我们说话的人,是印公子。”
阮酥沉默深思,和她直接或直接打仗过的皇室,来来去去不过太子和五皇子两人,五皇子祁澈她是深知其为人的,若要示好,必定会找阮絮,如何也轮不到门庭萧瑟的本身,那么莫非是........
“你说印墨寒是个好人?你很体味他么?”
他出世寒微,打小便体味巴结讨巧、夹缝保存的不易;更深知真才实学才是立世之本。以是他比谁都刻苦,寒暑腊月、春去秋来治学专研,说是吊颈刺股也不为过!以是得知阮酥的闭目作画,惊奇之余更是发自心底的佩服。虽未亲见那副画作,然《乌月山川图》就是平常大师也不敢等闲露手,以免贻笑风雅。阮酥可谓棋走偏锋,胆小妄为,偏生又能让各路朱紫识货,这背后支出的尽力完整不敢设想……
是在警告他吗?
“此后关于印墨寒的事,都必须瞒着知秋。”
“既然印公子帮过你,那便算了,此事揭过不提,你出去把冬桃叫出去!我有事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