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阮琦,固然也榜上驰名,但因为带病上场,竟阐扬变态,只堪堪考了第十名,殿试上的一番对答固然辞藻富丽,却华而不实,亦不为嘉靖帝所喜,只授了个从七品的翰林院待诏,专门卖力誊写文书,既无可作为,也无权可掌,直气得阮风亭几天吃不下饭去。
阮风亭沉吟一瞬,思筹道。
“老爷放心,老爷官拜左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五皇子既是聪明人,也明白有了老爷做后盾必定前程无量,就算愤怒一时,过后想清楚必会让步的!”
“如许不当吧?他好歹是个皇子,若发觉被我们如许算计,岂不愤怒?”
玄洛面上神采固然回转了些,笑容却还是没有温度。
阮风亭一听,大为打动,他那里早在他往这边来时,冯妈妈就提早跑来告诉了万氏,这才有了他所瞥见的这一幕。
阮风亭也长叹短叹,拍着万氏的肩膀安抚道。
阮酥头痛地叹了口气,悔怨不已。
“渝儿克日不是出痘症么?我也做不了甚么,便穿了素衣给他念念安然经。”
“医者父母心,眼中无男女,若大人真能医治阮酥的病,又有何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