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便是它了……我不需求它治病,我只需求它在我停药以后保我不死便可,你去帮我找来。”
知秋不由收回一声惊叫,冬桃一只手眼明手快地捂了她的嘴,一只手替阮酥拍着背脊。
“一开端对上承恩王妃,你便措置得不当,明知她远道而来,身份敏感,就不该劈面把话说死,让她下不来台,你即知本身到处树敌,内宅里皆是仇敌,就该推测迟早有人会拿这件事高文文章,而你却矜持聪明,总觉得能把祸水东引,却不知本身已惹火烧身,一步错,步步错,导致现在变成了不成清算的局面。”
知秋这才抹去眼泪,在床沿坐了,扶着阮酥肩背轻声安抚。
“热症也是苦肉计?你就如许折腾本身?”
“我服用了你们皇城司的半死不活,一时是死不了的。”
阮酥没有说话,只是悄悄牵了唇角。
玄洛的手顺着发梢覆上她的额头,烫人的温度让他的心微微一揪,他可贵沉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