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记念的客人看完这出好戏,纷繁告别拜别,阮酥这才从知秋手上接过凉帕敷在面上,天气不早,祁念也偶然再呆,带着清平和白秋婉筹办打道回太子府,阮家人施礼相送,颠末阮酥面前时,祁念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问。
印墨寒面无神采。
此时的阮酥,并不晓得前厅产生了甚么,等梁太君身边的锄荷前来通传时,她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不由堕入深思,这件事,她本来筹算秋后算账,万阙山迟早跑不了,只是没推测太子竟会公开替她出头,可惜啊!他的义气也不过如此,在衡量利弊以后,又奸刁的把这个局推给了她。
万家人蓦地变色,鞭打一百就算了,万阙山生得精干,不至于受不了鞭刑,但所谓的黥面之刑,就是要在脸上刺一个罪字,相称于昭告天下,此人是有前科的,堂堂小将军,如果受了黥刑,在军中行走,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太子放心,这件事,我自有主张,还请太子静候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