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桃气汹汹地走去内院,阮酥与宝笙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提及来这段姻缘还非常戏剧。得长兄心疼,独孤释生性涣散随性,平生最好游山玩水,竟在十八岁那年随西凉商队到中原游历,与李蔓姝相逢。彼时髦不知相互身份,独孤释只当对方是浅显的汉家女子,而李蔓姝也觉得他不过一介西凉贩子,如此这般都弄得两个年青人非常忧?,等本相明白之时,更是惹得承德王李佑成勃然大怒!但是到底抵不过心中相思,李蔓姝竟与独孤释私奔回西凉,其兄追到国境也没有追上,承德王一怒之下便向先帝,也就是嘉靖帝之父请旨,只求出师安定西凉,被先帝驳下。愤激的承德王因而宣布与女儿断绝父女干系,直到十几年前兄长离世,少王妃主动求好,父女干系才稍霁。
冬桃哼了一声。
而跟着西凉国王日渐朽迈,儿子们手足相残的局面又连续上演,但是与世无争的少王竟也被众皇子们当作了潜伏的威胁,处境堪忧。
“走吧,我们去看看文锦。”
见她先去解了土狗阿黄的绳索,一起向前,阮酥不由有些发虚。这阿黄固然貌不惊人,却长得甚是结实,跳起来只怕能扑倒平常女子,颇具威慑力。
“究竟是谁又和我们有甚么干系呢?”
“你若还想把动静传给旧主,我并无定见。”
楼下柜台,文锦已不知去处,冬桃一看立时眉头一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