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酥眼神安静,“你奉告师兄,让他有空来找我一趟。”
“那蜜斯是去还是不去?”
阮酥感喟,这个金珠也还如宿世普通从不欠别人情面。
祁金珠承诺一声,正要下去安排,却听太后叮咛旁人。
说完,她眼风一扫,陪侍的丫环碧玺便躬身退下,如此,阮酥也让宝笙、知秋躲避,比及屋中只剩她二人时,祁金珠才悠然道。
“早间便传闻小巧阁虽是阮家的财产,但是实际的主子倒是阮大蜜斯,本日一看,这里到处高雅,咀嚼超群,安插之人定是胸无沟壑,心胸乾坤,阮大蜜斯是个秒人。”
连宝笙与知秋也大惑不解。
“提及来,我此次有一事冒昧相求。”
“二公主的意义是?”
“我家蜜斯已在楼上等待多时,两位这边请——”
禅香沁人,竹帘幽僻,这完整不似平常的商贾铜臭之所,而仆人阮酥目光温和,也无半分买卖场上惯见的矍铄贪婪,祁金珠不动声色打量了一遍,与阮酥相互见过礼,便分宾主落座。
这话如果换成是别人说,阮酥或许会恼,但是换成是二公主,便又另当别论了。
“此乃三皇子殿下亲手所抄,本来殿下感觉作为礼品不当命下官撤下;但是臣感念殿下一片孝心,便大胆呈上,请太后恕罪!”
“如此,不就行了?”阮酥含笑,似是自语,
祁金珠至心夸奖,也不绕圈子,直接开口。
“三弟性子暴躁,能心平气和誊写经卷倒是可贵;对了,他还给太后送了几匹布,均是罕见的南疆天丝坠珠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