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个名如美玉的女子,阮酥心下一沉。
“阮大蜜斯妙技术。”
与此生一样,王琼琚宿世也是金珠的闺中好友。都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其父固然是一方枭雄承思王,但是王琼琚身上不但没有耳濡目染的诡计算计,也不似贵爵贵女的狡猾阴邪,操行纯粹,聪慧通透,与世无争,脾气也随和,琴棋书画还样样精通,是真正绝代高洁的才女。
“……就算琼琚……想必承思王也不会承诺。”
“玄大人对阮大蜜斯向来亲厚,我虽是旁观者,也看得出阮大蜜斯待大人有别别人。或许蜜斯能够说你们二人师出同门,我虽未体味过同门之谊,但是也有兄弟姐妹,只感觉你们之间已非平常的兄妹之情。”
“蜜斯……”
“琼琚也入京了,前几天随她父母入宫哀家都来不及细看,传哀家的令,让她入宫小住几天。”
从小巧阁到玄洛的府院,足足有一个多时候的间隔。阮酥上了马车,虽是闭目假寐,但是脑中却思路疯长。
“那蜜斯是去还是不去?”
见丫环举止得体,姿容不卑不亢落落风雅,言语中也不见奉承凑趣,祁金珠不由对阮酥有了几分好感,微微一笑,“有劳。”
小巧阁中,祁金珠的马车方在门外停稳,便见一个丫环昂首施礼。
祁金珠承诺一声,正要下去安排,却听太后叮咛旁人。
连宝笙与知秋也大惑不解。
“情之一事,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再说千里姻缘一线牵,若真是命定的红线,便是停滞重重也不过功德多磨。”
话毕,或又感觉本身多管闲事,祁金珠自嘲一笑,
见状,祁瀚的人上前一步。
“二公主在店中买了两只发簪和一套镶珍珠的头面,不过因额饰太长,头面尚未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