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郡主是不是有甚么曲解,但师兄的婚事,阮酥作为师妹,还没有超越插手的余地,郡主如有甚么设法,不如直接去找师兄,如果二位不谋而合,也好共商对策。”
王琼琚明显筹算保护阮酥,但是也给祁金玉留了后路,她天然不好再说甚么,特别是颐德太后较着透暴露不悦,她晓得再待下去也讨不到甚么好处,便不再多言,乖乖由两个宫女推着归去了。
小巧阁?阮酥心中一动,抽出浅黄的信纸展开,敏捷扫了一遍,嘴角渐渐提了起来。
“谢太后恩情,只是前些日子臣妇儿媳不幸亡故,酥儿因要为母守孝三年,故而婚事延期了。”
世人不由有些奇特,太后一贯最是信赖祁金珠的,而王琼琚不过才见过一两面,如何反而问她。
“嗯,下去领宴吧!”
到了颐德太后寿辰那日,宫中停止万寿庆典,颐德太后喜兔,本年刚好是兔年,嘉靖帝为表孝心,不但请了有为寺一众高僧进宫念长命经,还勒令将集市上的发卖的兔子全都买来放生。宫中最大的戏楼畅音阁也重新刷金漆、铺彩瓦,张灯结彩只待给太后庆生。
阮酥微微感喟。
到底有个玄洛摆在那边,虽有几分赏识,但阮酥也没有筹算和王琼琚厚交,相互客气过几句,她便推说身材不适回了饶嫔的寝宫。
“百善孝为先,倒是这么个理,不过阮酥那孩子也不小了,女人家家的,也别太担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