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情愿一试,就算酬谢妻主相救之恩,只是如果我此去回不来……”
“我随他一起去。”
阮酥缓慢地扫过那张纸条,对上头有些颠三倒四的言语心存思疑,皱眉道。
“臣妾有些驰念阿酥,后日早晨便是官方的放灯节,不知殿下可否借此机遇请阿酥来府中坐坐?”
阮酥拦住青筋暴起的文锦,对冬桃笑道。
冬桃毫不踌躇地点头。
她方才起家,看了看时候,祁念差未几要从议事厅返来了,自她小产以后,祁念便不再粉饰对她的独宠,夜夜宿在她的住处,两人便如平常伉俪普通恩爱温馨,此时白秋婉洗了手,正要到小厨房为祁念做一碗他最爱的莲藕马蹄粥,她的亲信紫玉疾步走了过来,将一封信交给她。
即便在德元公长官下,文锦的边幅和媚术也是数一数二的,不需决计勾引,就有无数女子主动撞进他的网中来,可恰好冬桃这乃至算不上标致的冰脸丫头,却把他视作飞蝇普通疏忽,这让文锦气不打一处来,贰心生逗弄之意,用心将剥下的瓜子壳打在冬桃的裙摆上,见她冷冷的目光瞥过来,他弯了眼角,笑得娇媚。
“不成能!金珠你是从那里听来的这个动静?”
见阮酥大为绝望,文锦沉默了一下,道。
“他算甚么无辜的人?金珠你信赖我,我所说的,绝非子虚乌有,半分没有冤枉好人,你照我说的去做,才气包管你走以后,你身边的人都能满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