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月出产?那可否延期?比如两月——”
比如……遥遥不知归期的玄洛。
“说简朴一点。”
想起旧事,嘉靖帝额上的青筋鼓胀得更加短长。他拧眉恶狠狠地看向陈妃,而她现在口不能言,唯有双目涌泪,都说不常常落泪的美人一旦哭起来最为动听,但是陈妃现在这个模样,却让嘉靖帝更加恨之入骨。
“这个……”
谁能想到,她宫斗了一辈子,无数多的部下败将,哪知最后也有被人宰割的一天?她看着这个给了她无上尊宠的男人,公然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第一次,这个叫住陈瑶姝感到怠倦。
阿乐不明以是,汪汪汪地对着阮酥猛摇尾巴,惹得姑嫂二人相视而笑。
“陈太医俄然暴毙,实属不测,一家人已经扶灵回籍了。”
她抓起阿乐的前爪,发明小家伙竟然又养胖了一圈,笑道。
“没有?”
“得知陈侯通敌叛国,陈妃自裁,等宫人赶到已不治。”
嘉靖帝看她这般,更是怒不成遏。
“皇上,求您必然要信赖臣妾啊,臣妾是被冤枉的……阿谁陆进恒,我少时虽和他有过过往,但是自从臣妾入了宫,身心皆是皇上啊……”
“陈家的处决已在早间结束,二百多人无一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