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他从宿射中摆脱出来,平安然安,长命百岁。”
“酥儿想如何做?”
“至此我才明白,畴前各种,竟是我错恨了他,胶葛我两世的心结,总算是解开了。”
“师兄,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实在此前,阮酥一向都在挣扎,究竟要不要将宿世的统统奉告玄洛,她又该如何对他提及:她和印墨寒之间,七载伉俪,两世情仇,爱恨已深切骨肉,谁欠了谁已经计算不清,是不管如何也没法割舍的拘束。
“哦?”
他垂下视线,悄悄感喟。
当然因阮酥提起印墨寒那些旧事长久失神,让玄洛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但她毕竟还在月子中,玄洛怕她站得久了受凉,便径直将她抱回床上,替她披了衣裳,方缓缓道。
玄洛握着阮酥双肩的手不由收紧,心中翻江倒海,出乎料想的本相实在让人难以接管,若说一点都不妒忌,那便是扯谎,但是印墨寒的挑选却也深深震惊了玄洛,试问天下,能做到这类境地的又有几人?印墨寒情深如此,即便玄洛,也得叹一声自愧不如。
既然不能与相守一世,那么起码还他平生安然,这或许是现在阮酥独一能为印墨寒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