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都是奄奄一息的人了,没想到脾气还硬得很,干脆一刀杀了他也罢,归正有皇姑太、承思王府、淮阳王府以及常将军、武将军等人的支撑,我已经即是得了半壁江山,莫非还压不住朝中那些流言流言?”
“爷爷,父亲,阿酥说得不无事理,好歹是你们名义上的侄女,又同我是妯娌,氏族传承维系,不恰是靠着这类分不开的亲缘干系吗?莫非你们甘愿投奔几次无常的祁澈,也不肯援助亲人不成?帮忙阿酥,尚能险中求胜,但投诚祁澈,倒是温水煮蛙,迟早要死啊!”
“干甚么的?车里都是甚么人?”
“琼裾倒是让本宫刮目相看啊!”
“你这女人如何几次无常,一会一个主张,一时说不能以卵击石,现在却又把皇城司的人和我那一百精兵都丢了,单枪匹马跑到都城来送命?”
低柔的女声悄悄响起,却听得万阙山浑身一个激灵,他永久都不会健忘脸上这个永久洗不掉的罪字,也不会健忘这个曾痛斥他的声音,万阙山猛地转头拔出腰间的佩剑,那女子已经从偏厅缓缓走了出去,身边跟着的一男一女,一看架式便是练过武的妙手,不然如何能悄无声气地潜入将军府来?
“祁澈邀我前去一叙,这是筹办拉万家入伙的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