觐见这日,沈青陵早早地便起了,沈青黎是不能留在宫顶用膳的,不过沈青陵还是叮咛了厨房那边做了沈青黎常日里吃得比较多的一些糕点,又让人筹办了茶叶茶具,筹办亲身为自家兄长烹茶。在着装上,也是精挑细选了好久。
沈青陵听到承安殿的动静传来时,也对徐贤妃的作死佩服地五体投地,本来只是想让她畴昔受点小奖惩,倒是没想到整了这般严峻,后宫端方究竟有多长,沈青陵看着都感觉头疼,先前罚徐贤妃,也只是意义了一下,现在祁云晏让徐贤妃誊抄一百遍,还不能假以别人之手,七日刻日,怕是要好一番折腾了。
固然罚徐贤妃的时候,感觉很解气,但是一想到这是沈青陵给他找气受呢,内心也就有些不舒畅了,一想到沈青黎本日要进宫,他连承安殿也不去了,直接和沈青黎一道来了,看着沈青陵方才的神采,祁云晏感觉,本身的这个别例,还不错。
沈青陵现在已经出嫁,天然不能再梳甚么少女髻了,可在自家兄长面前,天然还是想一副小女儿心态,那些皇后的朝服,未免都有些老气了些。
沈青陵亲身送沈青黎出了凤朝宫。
沈青陵瞧着也差未几了,便就往镇国公府传了旨意,召见沈青黎。
祁云晏现在气恼得不可,早朝上晋安候还在给他找费事,这倒好,现在还不罢休,让女儿来他面前闲逛,祁云晏当即大怒,直接摔了桌案上的一方墨砚:“混闹,承安殿是甚么处所,身为贤妃,连后宫不得干政都不懂了?让她归去闭门思过,誊抄一百遍宫规,抄不完就不消出弗贤宫了。”
本日一见,今后也不晓得何时才气再见了,虽说同在都城,可毕竟她已出嫁,嫁的还是这么一名不成说的人物。
鸣意在内心长长地感喟了一声,如果她家主子还不觉悟,那她真的只能紧着去寻下家了,不然这弗贤宫一殿的人,都能被徐贤妃给作死了。
徐贤妃被罚一事,也只是让后宫中人茶余饭后多了些幸灾乐祸的谈资罢了,其他统统倒还算是普通。前朝那边,大略晋安候也认识到本身有些过了,倒是温馨了好些日子。
沈青陵如何想的,祁云晏不知,不过看着她时不时投过来的视野,祁云晏便感觉通身镇静,让她算计他,他也只是回报一份礼给她罢了。
想到这里,沈青黎内心也出现了些许苦涩,倒是也有些忍不住,终是昂首,摸了摸沈青陵的头,笑着道:“阿陵现在已经嫁了人了,可不能再有之前的那些小性子了,今后在宫里,要本身顾着本身,莫要贪凉贪懒。”
就在祁云晏气得不可的时候,有人来传报,说是弗贤宫的贤妃娘娘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