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事和讨媳妇儿欢心,两不迟误。
祁云晏这才刚将人抱着呢,亲都还没亲下去,沈青陵就有些不耐烦地推了推祁云晏,咕哝着道:“皇上你别闹。”
手指叩在桌上,一下一下的,对于此事,的确是个费事。
关于临南王,他桌案上的奏折就没少过。沐国公现在还在临安,晋安候在朝中除了有些耀武扬威以外,倒是还算晓得端方,何况他现在的目标还是盯着徐昭媛,而临南王,从客岁年底回京以后,以嫡子娶妻启事,已经在京中逗留好久,明面上是为了婚事,暗中到底捣鼓了多少东西,祁云晏也并非一无所知。
“都说江南风景好,阿陵可要去看看?现在恰是开春,三四月的时候,风景恰好着。”祁云晏笑着说道。
这前两个,沈青陵倒是更对劲刘家蜜斯。至于第三个,沈青陵直接就解除了,因为这第三个是洛凝,是她为她家兄长物色的。
毕竟,结婚一事,还是你情我愿为好,如果强凑成了对,如果今后成了怨偶,倒是不美了。并且,沈青陵察看了一日以后,那些大师蜜斯也都看了个遍,却并没有甚么中意的。
一群人瞧下来,沈青陵只感觉有三小我不错。
沈青陵心下欢乐,面上还是保持着平静,闻言,也只是淡淡地应下。
“微臣发明,在堤坝修建上,收支与账上有过大差异。此中就质料所花的财帛,微臣查过,也和刘青对过账,发明就面上约莫就有三万两的出入,不止如此,其他方面也有题目。现在已经开春,一旦入夏,如果再发作涝灾,微臣怕如果堤坝一事上有人滥竽充数,本年还是会发作灾情。前些日子,微臣已经拖沈将军前去南安六省,现在虽没有明白的证据,但是堤坝的确存在题目,与工部本来算计出来的安稳才气出入甚大。”苏昭安沉声道。
客岁一年,祁云晏也没有大办甚么事,除了去了一趟皇家围场,实在开消不大,而赈灾虽说是拨了很多银子,但是国库动用的却并未几,特别是户部尚书刘奕天是个有本拥有本事的,祁云晏在不动国库的前提下,刘奕天也松了一口气,也就用心做着他的事,倒是让国库丰腴了很多。
苏昭安刚巧这会过来,客岁江南地带灾情严峻,四周几省,也重修了堤坝,只是在这堤坝之事上,现在却出了题目。
虽说先前只是一场曲解,但是打从心眼里,沈青陵就感觉祁云晏两兄弟非常班配,特别两人都是人中龙凤,两人相互吸引,也不是不成能。比拟较后宫这一群后妃来讲,沈青陵感觉本身的头号情敌应当是祁云川,较着祁云川的威胁要更大一些。
苏昭安应下,随后也辞职。
祁云晏闻言,也沉默了下来。
苏昭安就等着祁云晏这句话,他来往上报时,私底下已经查探过一二,这会祁云晏发了话,当即回道:“微臣私底下已经查探过,虽没有证据,但是此事,怕是与临南王那边牵涉上了干系。不止如此,臣偶尔听沈将军提起,比来临南王的小行动不竭,怕是有所图谋。”
客岁,南北皆遇天灾,南边涝灾,很多堤坝都被冲毁,此中环境最严峻的便是渝州。不过渝州因为当时有了沈青黎插手,倒是没有甚么大题目,但是其他几省,终究还是被人钻了空子。若不是现在工部尚书换了苏昭安,这会怕也是不会去查这些堤坝。
向来神通泛博,运筹帷幄的皇上大人,在奉迎自家媳妇儿的这件事上,犯了难。
祁云晏:???
祁云晏闻言,笑了笑,道:“江南的确是个好处所,阿陵那也早些做筹办,过些日子,朕带你去江南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