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晏发笑:“如何?还在记恨迦娜公主的事?”
酒过三巡,伽罗国使臣起家笑道:“天朝的歌舞的确是一绝,天朝陛下,看惯了天朝的歌舞,可否有兴趣,瞧瞧我伽罗国的跳舞?看看我国的歌舞,与天朝比拟,如何。”
鼓面又缓缓落下,迦娜公主这才从鼓面高低来,落地后,上前几步,福了福礼:“伽罗国迦娜为天朝陛下献上此舞。”
倒真是一绝。
跳到一半,殿外又呈现一样着装的舞娘,她们高举着一面鼓,敏捷地和那些舞娘汇成一团,站在鼓的边沿,每人都伸出一手扶着鼓面。
沈青陵挑了挑眉,不答反问:“虽说人嘛,蠢了点,不太长得不错,娶返来当个安排倒是能够,不过臣妾丑话说在前头,她如勇敢来和臣妾号令,臣妾可不管她是甚么公主,照打不误。”
“你一个就够朕头疼的了,朕还敢往你这边塞人不成?”祁云晏无法笑道,沈青陵轻哼了一声,不过也没有再说甚么,两人在这点上还算是比较看得透辟明白的。
就凭她那势在必得的眼神,沈青陵就有种想要将她碎尸万段的打动,她的男人,也是随随便便的人能够窥觑的吗?
陪着使臣走了一天,沈青陵也累了,一回到凤朝宫,就让溯雪替她换衣,晚宴固然也正式,不过也不必像白日穿得那么正式,这朝服后冠,但是让沈青陵吃了很多苦头,这会一返来,就换了一件常服,头发也不盘,就这么随便地披垂着。
很快,乐声便就起来,而殿外,也出去一批歌女。
“这又如何?与我们何干?”祁云晏笑问。
“皇上的桃花太多,臣妾不敢靠太近,怕被连累。”沈青陵努了努嘴说,不过倒是真的没有多大的醋味,纯真只是有些不太乐意罢了,祁云晏对阿谁迦娜公主,沈青陵还是有掌控的,起码这会是不会有甚么心机的,但是这并无毛病沈青陵对迦娜公主的讨厌。
祁云晏话一落,沈青陵也很快就接上了话,笑道:“公主方才一舞,想必也累了,还请就坐。本日是皇上的生辰宴,本日不说国事,诸位使臣还请随便。”
“公主的舞让人面前一亮,不错。”祁云晏笑道,你问他有多好,祁云晏倒是一点都说不出来,若说舞嘛,祁云晏往自个身边的沈青陵身上看了一眼,还是感觉自家媳妇儿跳得最好。
祁云晏率先鼓掌,这也算是给伽罗国的一个脸面了。
“朕不说,莫非阿陵自个还没有猜到吗?”祁云晏不答反问。
“朕是那样的人吗?”祁云晏无法,随后解释道:“朕不会娶,五弟也天然不会娶,皇室中的确已经没有甚么适婚的人,的确,普通环境下,迦娜公主的和亲人选,也逃不过朕与五弟,但如果产生了一些,比方影响到迦娜公主名声的事呢?”说到这,祁云晏笑了笑,面上带着算计:“即便伽罗国不在乎这些,但是这是在朕的地盘,一个名声有亏的公主,又如何再合适进宫,又如何配得上五弟的正妃?”
祁云晏已经叮咛了祁云川,让他带着使臣团回驿馆歇息,稍作清算后,会在宫中设席,是祁云晏的生辰宴,也是欢迎几位使臣的宫宴。
祁云晏笑道:“如此,倒要开开眼界了。”
沈青陵这会正躺在贵妃榻上,溯雪溯乐两小我替沈青陵按摩着,见祁云晏过来,两人起家福了福礼,祁云晏朝着两人挥了挥手,两人便就乖乖地退下了。
宫宴上,杯筹交叉,歌舞也都是经心筹办,常日里都是文武百官,本日是异国使臣,天然是不能给本朝丢了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