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很谨慎,连续多天都没有露面,也没有动静.而广泽的船队也一去不复返,再也没有返来过.
司徒卓将人直接吊着脖子挂在了船侧.让渔船上的人看着他们挣扎着,扑腾着,渐渐气毫不动.这还不算残暴,最残暴的是这几人死不掉,只能一次又一次接受堵塞的痛苦.有人会在他们的脖子快断的时候将人拉上来"歇息"一会,等脖子长好了,重新放下去.偶尔还会将人泡进水里拎出来,让他们在还比较酷寒的气候中瑟瑟颤栗.
"我们是来投诚的,我们有个事情想跟你们的办理者说."被围在中间的男人道.他对这个传闻中的治愈系异能者多了几分顾忌.
眼看着又要吵起来了,清癯男人揉着额角,喝止道:"别吵了,想把人都引过来吗?"
"晴姐姐,你少说几句吧.听听头儿如何说."一旁清秀的女子劝着女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