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成?”
“回皇上的话,主子方才到司礼监取折子,听当值的公公说,魏公公到东厂措置公事去了,估计这会儿还在东厂呢。”
“主子魏忠贤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魏忠贤双膝跪地,将头磕在地板上。
“好啦好啦,不就是一套茶几,你如果喜好,朕他日多做几套送你。”
朱由校从骆思恭手中接过手刨,在木料上“嗤嗤”地刨着,一片片儿木屑如铅笔刀卷铅笔一样从手刨的上方卷了出来,弯成了卷儿。
朱由校接过折子,将折子展开看了起来。但是尚未看完,就没了耐烦。
“这道折子,朕准了。拨内币三万两,以助新军编练。”
“微臣伸谢皇上隆恩。”
“哟,本来锦衣卫批示使骆大人也在啊,杂家但是好久未在宫中见过骆大人了。”魏忠贤阴着嗓子,声音尖的让人耳膜乱颤。
“你……”魏忠贤听了骆思恭的话,气的怒发冲冠。
“天下之师莫非王师,天下之土莫非王土。若不调派监军,将来武将把横,不听朝廷号令……”魏忠贤担忧的,不是调派不调派监军的题目,而是这编练新军的折子是东林党那帮人递上来的,这是要武装倒魏的节拍。将来东林把握了新军无疑权势会大增,敌强则我若,一种危急感让魏忠贤决不能让编练新军之事就这么顺利的通过了。
“爱卿言重了,爱卿掌管司礼监,朕才气放心做本身喜好得事儿。”
“回皇上的话,微臣传闻,福建的新科解元牧凌风很有将才,比来红夷不是占我澎湖吗,福建巡抚南居益上了折子,要求编练新军,以摈除红夷。”骆思恭接过朱由校递过来的手刨,将墨线盒子递给你朱由校。
“皇上,主子传闻您到司礼监取了折子,想必主子有些处所做得不好,让圣上担忧了,主子立马就从东厂赶了过来,向万岁爷请罪……”魏忠贤将“请罪”两个字拖得又长又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骆思恭,明摆着对骆思恭调拨朱由校遣人到司礼监取折子的事情非常不满。
“骆爱卿,你意下如何?”
“传闻折子早就到了司礼监了,能够魏公公公事繁忙,尚将来得及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