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唐面色冷然地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班主，那班主开初听到小凤哥显灵，恰是惶恐悲伤，被苏唐锋利的眸光一扫，颤声情感冲动道。
明珠的声音虽是安静，倒是透着前所未有的利芒，班主被问住。
比起苏唐的惶然，苏荡倒是非常安闲。
姬尘看着那张柔嫩的面孔上毫不粉饰的庞大情感，一时讶异；看她已经转成分开，如有所思地也跟了出去。
班主抖成一团，终是抵哄不住逼问，颤抖着当着世人面拉开了小凤哥的衣衿。
季少然是明珠大哥的独子，虽是姑侄，可少然却只比本身小三岁，明家覆亡的时候，他不过十四岁，却因为父亲教诲有方，本身又勤奋好学，小小年纪在京中便以才学横溢着名。
“这个嘛……”
先前来过这里的，除了京兆尹的姬尘便是那颗明珠；一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草包，一个是初入盛京的商贾庶女，实在难以与皇室亲王作对一事扯上联络。不过本相真的是那样吗？
“大人，整件事都是草民一时胡涂，还请大人治我一人的罪，全都是我的主张，其他人和他们无关。”
在世人各别的目光中，班主抽泣着陈述了统统。本来小凤哥不堪被百里伦欺侮，吊颈他杀；梨园人唯恐事情败露招来横祸，便假装成落水姿势，诡计蒙混过关，不料还是被人发明了端倪。
本来如此……本来如此。明珠怜悯地看着世人，袖下双手紧握，目光冷寒。
知子莫若父，苏唐眉间一动。他苏家向来不信鬼神，只听得儿子提及此事，仰仗丰富的办案经历，便晓得是人成心为之，只是——
“你不是有个叫季少然的侄子？”
“治你一人的罪，哪有那样的功德？”
苏荡摇了摇扇子。